我是母家相傳的借命師,拿代價交換,可為將死之物續命。
卻因被沈澤川拯救過,所以結婚三年,我對他有求必應。
他和青梅在野外玩車震,我徒步十裏去買調情的玩具,導致腳踝留下殘疾。
他青梅貧血,我為此獻血住了七天icu。
沈澤川卻以為我在裝可憐,氣憤地朝我潑了三桶冰水,導致我肺炎,又一次九死一生。
後來,他青梅要用我胎兒的命為愛寵借壽。
我沒答應,可沈澤川卻強製讓懷孕七月的我引產。
我拚命跪求青梅的狗,不要喝我孩子的血,卻被沈澤川一腳踹飛。
“都說借命師後代的血能續命,你欠我那麼大的恩情,拿孩子的血給清歡的狗續命,也是你該做的!”
在我悲痛欲絕之際,母親受激離世的噩耗又傳了過來,我甚至沒來得及為她續命。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絕望,立刻給沈母打去了電話:
“欠你兒子的恩情,我媽媽和孩子的兩條命已經還了,放我離開吧。”
......
“聲笙你當真想好要離開了嗎,有些事一旦確定就無法回頭。”
我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回答“我確定。”
沈母無奈歎了一口氣:“終究是我們沈家對不起你,先處理你媽媽的後事吧,三天後我找人帶你離開。”
我當然不會後悔,沈澤川害死我的孩子,克死我的母親,他這樣一把捅穿我的尖刀,我怎麼還有力氣再愛下去。
“聲笙,你母親的葬禮,你老公怎麼沒來?”一位親友走到我身邊,奇怪的問我。
我壓下心底的情緒,找了個借口:“他太忙了。”
話音剛落,一陣男歡女愛的聲音就從棺材後麵傳來。
“澤川你輕點,今天可是你丈母娘的葬禮,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柳清歡嘴上說著收斂點,可嬌喃聲卻比誰都大。
沈澤川看著她欲拒還迎的模樣,再次加大某種力度。
“那老太婆已經死了,又能拿我怎麼樣?更何況那池笙聲就是個舔狗,就算我當眾把她媽棺材板掀了,她都不敢多說話。”
她們肆無忌憚的羞辱讓我臉色慘白。
原來,我沒說錯,沈澤川真的很忙。
忙著與柳清歡在我母親的靈堂上偷情,忙著用我母親和孩子的骨血來尋刺激。
一股悲憤的情緒湧上心頭,我快步衝到後麵想要阻止他們。
柳清歡見到我,嚇得尖叫一聲,撲到沈澤川懷裏。
“沈澤川,這是我媽的葬禮,你們怎麼有臉在這裏做這些肮臟的事!”
沈澤川摟住柳清歡,不滿得看向我:“你在床上像死魚一樣讓人惡心,還有臉怪我偷情?”
“我和清歡隻是床搭子,她替你解決我的生理問題,你應該感謝她!”
“你媽作為女人,也應該能理解我吧?畢竟你爸出軌別的女人,她不也是窩囊得受著!”
聽著沈澤川的詆毀,我心痛如刀絞。
我沒想過之前最了解的老公,有一天會把我的軟肋變成刺向我的刀。
那年我爸出軌,我媽為了給我完整的家,忍氣吞聲沒有離婚。
而她這輩子的願望,就是我的婚姻能幸福美滿。
沈澤川的出現,曾給了我和她希望。
在我被人販子抓走那天,沈澤川隻身一人闖入窩點,小腿骨折,左肩中槍,拚了半條命把我救了出來。
他的奮不顧身像真愛降臨,徹底俘獲我的心。
可誰曾想,真愛瞬息萬變,當消失的白月光回來,我也比不過這青梅竹馬之情。
我默默擦幹眼淚,抬頭看著媽媽的遺照。
沒關係的,好在一切都快結束。
三天後我就能徹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