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軒帶人馬不停蹄的趕到京都協和醫院的時候。
我早就坐上了去M國的飛機。
看著闖進來的陌生年輕人,病床上的老大爺嚇了一跳。
付景軒懷著最後一絲期望問他。
“大爺,你知道原來這個病房的病人去哪了嗎?”
可是大爺得了老年癡呆,回應他的隻有咿嗚呀嗚的胡言亂語。
在詢問了一圈前台的護士之後,付景軒得到的回答隻是,醫院從未來過我這個人。
動用了私人關係查了住院部的記錄之後。
付景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果然,這個女人還是和之前一樣,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可是他又有些心煩意亂。
明明知道了蘇念在騙他,為什麼心裏突然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走出醫院的大門,他把保鏢給趕走,自己一個人開車亂逛。
卻不知不覺開到了一幢居民樓旁。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驅使著他向樓上走去。
走到了一扇貼滿了封條的門前。
熟悉的感覺,讓他下意識想要拿出鑰匙開門。
他這時才驚覺,這裏,是蘇念的家。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流下了冷汗。
他為什麼對這條路如此熟悉,就連路上的每一個地標都記得清清楚楚。
就好像他無數次來過一樣。
之前在身上找到這把鑰匙時,他還以為是蘇念故意的惡作劇。
隨手就把鑰匙扔在了一邊,夏芊芊問他要時,他也沒注意,直接就給了她。
有什麼像真相一樣的東西拚命的在他的腦海中穿梭。
在他的大腦快要裂開時,一些碎片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他記不起那些事情發生的場景,但隻記得畫麵中的人。
一顰一笑,全部都和蘇念一模一樣。
他拚命的想要抓住那些碎片,可是到最後腦中又是一片空白。
他慌忙的開車回家,一到家,就趕忙拉著夏芊芊問道。
“那天我給你的鑰匙,你放哪兒了?”
夏芊芊才剛剛從警察局被放出來,鑰匙早就被警察收走了。
她心裏一驚,眼神躲閃。
“景軒,你要那鑰匙幹什麼?你不會又要去找蘇念那個瘋女人吧?”
付景軒皺了皺眉,“那畢竟是蘇念的東西,得還給她。”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明明夏芊芊才是他的正牌女友,在麵對蘇念時總有一股說不清楚的惡意。
夏芊芊咬了咬嘴唇,“不小心弄丟了,老公,你總關心那把破鑰匙幹什麼?你是不是又覺得我騙你了?你覺得蘇念才是你的未婚妻?”
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撒嬌和埋怨,以往隻要她像這麼一說,付景軒一定不會再提一句任何跟蘇念有關的事情。
可是今天的付景軒不知道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見到夏芊芊執意不給,他直接進了她的房間,開始翻找了起來。
夏芊芊著急的衝過去攔住他,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哪裏敵得過一個壯碩的男子?
她被狠狠的推在地上,連忙開始借著疼痛小聲的嗚咽了起來。
可是付景軒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自顧自的在房間裏麵翻箱倒櫃,連垃圾桶的垃圾都倒了出來。
眼見著付景軒就要翻向衣櫃的最下麵一層,夏芊芊再也顧不得疼痛,急忙攔在他麵前,死活不讓他打開。
可是付景軒就像是確定了什麼似的,更加執著地推開了她。
成疊的衣服下。
是一張形事判決書。
被告人:夏芊芊,女,年齡28,由於涉嫌故意傷害罪,至被害人八級傷殘,於2月26日被京都市公安機關刑事拘留…
被害人:蘇念,女,年齡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