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搶我業務,堂弟造我黃謠。
我媽為了他把我趕出家門,不允許我出席姐姐婚禮。
我如願沒了消息,她又罵我白眼狼。
“死丫頭,連我的電話都不接,幹脆死在外邊好了。”
後來我真死了,她卻哭喊著:
“滿月,媽媽錯了,你回來看看媽媽好不好?”
……
“你怎麼能幹出這麼丟人的事。”
我剛進門,迎麵就是我媽的一耳光。
“勾引有婦之夫,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還說夢夢勾引周義,我看就是你自作多情。”
我媽的指責讓我心底滋生起一股恥辱。
“小嬸,你也不要怪滿月,她肯定是太想拿下訂單了。”許成翹著二兩腿,拋玩著手上的打火機,一臉興味地盯著我。
“就算做生意也不能勾引男人,再說有你小叔在,她能頂什麼用。”我媽白了我一眼。
我終於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了。
他們以為我靠不正當手段拿到了訂單?
“我行得正站的直,我是憑本事拿到天成訂單的。”我握緊拳頭反駁道。
我媽冷笑,“你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能做生意?”
“行了,都別說了。”爸爸打斷他們的話,瞟了我一眼,“天成集團的合作以後交給小成負責。”
許成點頭,“小叔放心,我一定會準時交付的。”
“那是我拉來的訂單。”我熬了一個通宵做的方案好不容易讓客戶點頭,現在卻要給許成,擺明了讓他摘果子。
“你還有臉說,我們許家是正經生意人,你做了什麼,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爸爸狠狠拍桌子。
“我沒有。”
“你不知道趙主任已經被調查了嗎?你一直在跟他接觸吧?”許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胡說八道,我沒做過,我可以報警調查。”我氣得渾身發抖。
“閉嘴,不嫌丟人的,非要鬧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做過什麼是吧。”爸爸掃向我的目光盡是嫌棄。
淚水在我眼眶裏打轉。
一個月前我媽打電話說家裏的工廠出了點問題,要是找不到新的客戶,資金鏈斷裂,許家就要破產了。
能一次吃下那麼多貨的隻有天成集團,所以我跟爸爸建議競標天成集團的訂單。
爸爸不同意,他說天成集團是大公司,看不上我們這樣的小企業。
我憋著一口氣,硬是簽下了訂單,轉頭對接人就出了事,反倒變成了我的責任。
我看著爸媽臉上的嫌惡,許成臉上的得意,我知道爭辯已經沒有意義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無論許成說什麼他們都會相信,錯的人一定是我。
我把合同往桌上一扔,轉身離開。
從高中開始,這個家就沒有我的位置了。
“夢夢的婚禮,你也不要參加了。”
我回頭看向我媽。
她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別讓你姐跟著你一起丟臉。”
我苦笑,她永遠都隻會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