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站在嘈雜的走廊上,手機貼在耳邊,臉上盡是不耐煩。
旁邊有人一邊在在刷新聞,一邊在議論。
“失蹤這麼多人,不會是殺人案吧?”
“說不定是拐賣,丟的都是年輕女人。”
……
我媽狠狠皺眉,電話裏的嘟聲停止,我媽立刻開口道:“許滿月,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就不要出現,今天可是你姐的好日子,你敢來以後就不要回家了。”
“當前電話無人接聽,已為您轉接語音信箱。”電話裏傳來機械的播報聲。
“敢不接我的電話,真是個白眼狼。”我媽生氣地罵道。
從小到大隻要我不順從我媽的意思,她都會這樣罵我。
我媽經常說,生下我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你以後別回來了。”我媽狠狠掛了電話,朝宴會廳的方向走去,腳步輕快地穿過了我的身體。
是的,我已經死了。
所以接不了她的電話。
也回不了家了。
我媽回到宴會廳,許夢的婚禮也開始了,她挽著父親的手,笑容甜美地走上舞台,走到周義,我前男友麵前。
我扭頭看著媽媽,許夢跟周義交換戒指,她淚流滿麵,帶著幸福的笑。
曾經她罵我的話也再次浮上心頭。
“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得上周義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夢夢跟周義才是天生一對。”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插足夢夢的感情,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明明我是受害者,卻背負了所有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