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在醫院病床上毫不顧忌的上床。
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奸情,殊不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早就被我撞破過。
我以為,隻要我不說,不鬧,就能維持這段婚姻,就能留住易澤琛的心。
是我太天真了。或者說,是我太傻了。
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謊言和欺騙之上的,它就像一座搖搖欲墜的危樓,隨時都可能崩塌。
而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還拚命地想要把它修補好。
卻不知道,我的努力隻會讓它倒塌得更快。
易澤琛愣了愣,仿佛從未料到平日裏乖順懂事的我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也對,以前我可是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更別提反抗他了。
他幾步逼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將我的骨頭捏碎。
“楚晚寧,你真夠膽!摔了照片還不夠,現在還要給我甩臉色?”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不聽話了?”
拖著我往外走,似乎恨不得將我丟回醫院。
我齜牙咧嘴地反抗,卻被他越攥越緊。
“我不是不聽話,易少爺大概忘了,我也是有自尊的人。”
“這照片,我碰都不想碰一下。摔完了,我反而嫌惡心。”
“你再說一遍!”
“惡心!惡心!惡心!說一百遍也是惡心!我要離婚!”
我歇斯底裏地喊著。
我能感到他的手在一瞬間僵硬住了,那是我整整四年來第一次明顯地看到他動搖......
可惜僅是一瞬。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楚晚寧,裝什麼清高?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錢了嗎?四年了,我好吃好喝供著你,你還想怎麼樣?”
“沒有我,你早就餓死街頭了!我給你臉,你才配跟我談條件!”
他猛地將我甩到床上,欺身壓了上來,狠狠地撕咬我的嘴唇。
“啊!易澤琛,你混蛋!放開我!”
腹部卻傳來鑽心的疼——兩天前的手術傷口,被他壓得幾乎要裂開了。
我疼得悶哼一聲,卻換來他更加粗暴的對待。
“浪襠!表子!搔貨!你不就是欠操嗎?”
“你知道嗎?比起你來,蘇小瑤在床上可要放得開多了,也懂得怎麼取悅男人......”
我從沒見過他這樣,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偽裝被撕得粉碎,露出裏麵貪婪又殘忍的本性。
“易澤琛,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我聲嘶力竭地吼道,喉嚨裏湧上一股腥甜,卻被他粗暴地吞入口中。
“瘋子?嗬,楚晚寧,你終於看清我的真麵目了?”
他殘忍地笑著,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粗暴,
“可惜啊,晚了!”
意識模糊間,我聽見他的手機上傳來幾個男人輕佻的調侃聲。
“易少,你這也太猛了吧?嫂子受得了嗎?”
“你這小妻子夠辣啊,這都半死不活了,還能這麼帶勁兒,玩膩了記得叫上兄弟們一起樂嗬樂嗬......”
“就是啊,易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讓我們也見識見識嫂子的床上功夫......”
易澤琛並沒有阻止他們,反而得意地笑了一聲。
仿佛我的痛苦和屈辱是他的勳章。
“哈哈哈......等玩膩了,就賞給你們玩玩。”
突然,蘇小瑤打來電話。
“澤琛,你怎麼還不回來啊?剛剛媽催我,讓我早點帶你回家。”
“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了,你答應過今天陪人家去試婚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