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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開嘴角笑了:“我來收拾屋子,你們怎麼都跟見了鬼一樣。”
李鵬程率先緩了過來。
扶起弓著身子抱頭顫抖的白蕊,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你不是在雲縣嗎?怎麼回來得這麼快,我以為你要多玩一會兒呢。”
我盯著他的眼睛,淡淡說道:
“雲縣發生了雪崩,你不知道?要不是我跑得快,你恐怕就要去給我收屍了。”
“嗬,是嗎?”
他走過來抱住我,聲音哽咽:“老婆,我今天差點就失去你了。”
心理素質不錯,可惜演得不像。
我推開他狠狠扇了一巴掌,用盡全身的力氣。
“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裏,安得什麼心?”
“還有你們倆......”我眯了眯眼睛,狐疑的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們抱在一起,還說什麼收拾東西?”
他愣了兩秒,故意板起臉,語氣也變得強硬。
“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可我不是有事嘛!”
“領導突然要去出差,白小姐也要跟著去,我這不是回來給收拾行李把她送過去,你滿腦子想什麼呢?”
說罷,又湊近我耳邊低聲道:“有啥事咱回去說,這有外人在,給老公留點麵子,回去我認打認罰絕不吭聲。”
看啊,這就是他平時對付我的招數。
如果不是死過一次,我又怎麼能看得出來?
我沒有拆穿,狠狠瞪了他一眼,摔門而去。
由於白蕊說要去出差,接下來的幾天我便沒有過去當保姆,天天盯著監控看他倆親密,保存下李鵬程的出軌證據。
視頻裏的李鵬程咬牙切齒:
“那個賤人,害我沒領到保險金,工作也丟了。”
“我不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得從她身上撈回來點,這段時間不能來陪你了。”
他因為雲縣雪崩一事引咎辭職,天天在家磨著我,想讓我跟爸媽要錢給他做生意。
我沒答應也沒拒絕,說考慮考慮。
因為怕他狗急跳牆,又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來。
而樓下的白蕊也沒消停。
每晚天剛擦黑,她屋子裏就多了一個年輕男人,舉止親密。
男人還經常拿耳朵貼著白蕊的孕肚,怎麼看都是一副準爸爸的模樣。
這......我老公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