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洲沒離開。
他始終守在門口,罰站似地,等著我蘇醒的片刻喊他。
可我都沒有。
一天我幾乎有二十個小時在沉睡。
甚至求著醫生多給我打點安眠藥。
可每次劑量都是正好的。
睜開眼再次看到醫院的天花板時,說真的,我很失望。
意識再恢複一點後,我經常能聽到他曾經睡過的女人來找他,挺著肚子要他負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鈍鈍地想,以前我哀求他的愛時,難道也是這樣?
真難看。
傅聞洲卻譏諷地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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