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早就被囑咐過不許在夜間打擾小侯爺的雅興。
曾經有個家丁聽見小侯爺高昂的叫聲衝進房內,第二天就被亂棍打死了。
小侯爺再怎麼喊叫也求救無門。
失去幾顆牙的小侯爺滿嘴血,想要爬向門口。
我把他捆了起來,丟在床上。
拔出他口中的燭台,小侯爺不可一世的臉上隻剩下驚怒。
“我是鎮遠侯獨子,這樣對我你想過後果嗎?”
我們在的房間是小侯爺用來折磨女子的密室,裏麵各種刑具應有盡有。
我抽出一把匕首,刀鋒貼在他臉上滑動。
“青荷在哪?”
小侯爺寒毛豎起,回憶許久,終於想起青荷是誰。
他仿佛抓住了我的軟肋,有了底氣眼裏又是囂張。
“原來你是為了青荷來的。老實點把爺放了,不然明日爺就把她吊死!聽見沒有!”
“我呸!兩個鄉下的賤丫頭,命還沒爺腳下的一雙靴子貴,還敢來尋仇!”
“能讓爺玩是你們的福氣!要不是爺你們能在侯府過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
“不過你要是好好陪爺玩玩,等爺玩膩了,說不定就大發善心,放了你們。嘿嘿!”
“青荷在床上像條死魚,每次隻有拿鞭子抽她她才會哭,不過她的哭聲倒挺好聽的。”
“要我說,你沒道理找我尋仇。青荷挨打是她活該啊,一個暖床的玩意兒敢在爺麵前裝貞潔烈女,我呸!”
“你可要比她識趣點。乖乖的,爺就放了你們。”
我看他像在看死人一樣。
見我一言不發,他更加大膽的威脅起來。
“快點把爺放了,不然爺讓青荷那個賤人,還有你,全都死無全屍。”
狂傲如他沒有意識到自己任人宰割的處境。
我緩緩道:“你是真的該死啊。”
鋒利的刀尖刺入小侯爺的右手臂,切斷他嘴裏的汙言穢語,他慘叫一聲疼得翻白眼暈過去。
我拔出刀,手指摳進傷口攪弄,暈死過去的他又被疼醒。
“啊!”
我又把刀尖刺入他的胸口,順著肌膚紋理慢慢劃過......
我最擅長的,一是殺人,二是剖屍。
在第無數次把被拆分的青蛙帶回家後,姐姐求了村裏的屠夫娘子教我殺豬。
她最擅長的就是對他人釋放善意交友。
屠夫娘子就是她的朋友。
第二擅長的就是固執,認定我在殺豬這行可以幹出事業便不厭其煩地抓著我送去屠夫娘子那。
我是屠夫娘子最具天賦的學徒,她對我傾囊相授。
她教我的東西,此時被我用在了小侯爺身上。
唇邊漾起一抹癲狂的笑:“我還沒試過在活人身上將皮、骨、肉分離,恭喜你,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