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是我姐姐。
和天生就會作惡的我不同,青荷純善得可怕。
怎麼教她殺人都學不會。
我掐住小侯爺的脖子,翻身而上。
拿起燈盞傾瀉,大片滾燙的蠟油滴在他的胸膛。
小侯爺痛呼,隨即皺眉不耐。
“原來你喜歡這樣,不過爺的身子可不是你這卑賤的丫頭能傷的。乖一點,爺還能唔——”
我把還沒熄滅的燈盞塞進他嘴裏。
小侯爺目眥欲裂,青筋暴起,雙手揮舞想要掙脫。
“哢嚓。”
一雙細膩保養良好的手就在我手中折斷。
“你的手傷了她?”
拔出燭台,小侯爺憤怒威脅。
“賤人,你好大的膽子!老子殺——”
燭台再次插進他嘴裏。
燭台的尖端碰到了他喉間的軟肉,他眼中滿是痛苦和恐懼。
“你的牙齒咬她了?”
我眼中的平靜褪去,海浪般的瘋狂浮現。
問他:“這種瘋狂,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