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傅家兒媳,我被傅修遠帶回了久違的傅家老宅。
傭人們看見我,眼中曾有的敬愛全化成了鄙夷與冷漠。
“當年若不是修遠少爺好心撿這乞丐回家,她早就餓死街頭了,沒想到居然聯合傅天宇那混蛋對付少爺,呸!不要臉的白眼狼!”
“少爺為救她還廢了右手,被迫離開醫院,報廢了二十年來苦學的醫術!她、她怎麼忍心辜負少爺的啊....”
“如果我是她,早就上吊自殺了,我可沒臉跟著回來!”
傭人們的耳語叫我痛不欲生,我縮進被窩,握緊胸前掛著的四葉草項鏈,試圖讓自己安睡。
那是十年前,我剛覺察出自己對傅修遠的感情之時,他幫我在娃娃機裏抽到的塑料項鏈。
傅修遠嫌它廉價,說要給我買真金白銀。
我卻悄悄將它藏進了書包,還時常幻想自己和他結婚生子的畫麵....
帶著這樣的美好回憶,我沉入了夢鄉。
可我在床上其實躺不了多久。
曾經粗暴的侵犯不止令我多個器官衰竭,更讓我的腸道和泌尿係統出了問題,頻繁起夜算是最輕的後遺症。
隻是我沒料到,會撞到傅修遠和梁思瑤在客用衛生間門口激吻。
梁思瑤發現我過來麵紅耳赤,縮在傅修遠懷裏不敢抬頭,還嬌軟著嗓音罵了一句大壞蛋。
“小壞蛋,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麼。”
傅修遠平淡地瞥了我一眼,跟著毫不避諱撕開梁思瑤衣領,強迫她承接自己的情古欠和歡愉。
“啊!修遠別、別碰那裏....”
“撒謊,寶貝你明明很喜歡的。”
男女混亂的氣息聲叫我心如刀割,可身體傳來的劇痛與悶堵又在提醒著我,現在必須進衛生間解決個人問題。
我隻好咬唇別開眼,從激戰的二人身旁經過。
誰知剛推開衛生間大門,就被傅修遠攥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