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其實夫人一直都知道那女子是什麼人。”
“但夫人知道你們的少年時的情意,心中雖難過,但也不願意將軍為難。”
“每一次夫人看見那女子都心疼難忍,怕將軍發現,連緩解的藥都不敢吃,就擔心被將軍發現了。”
“念在夫人早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將軍,你救救夫人吧!”
丫鬟不住的磕頭。
謝琛然咬牙,沉聲吩咐站在門外的林峰,“去城西的別院,取馮向晚的心頭血!”
“......是。”
林峰快步走了出去。
謝琛然來到了床前,抓住江心月的手。
“月兒,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
別院。
正在睡夢中的馮向晚,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林峰正舉著匕首,對她刺了過來。
馮向晚往一旁躲去,抓住林峰的匕首。
鋒利的匕首割破她的血肉,鮮血順著她的手臂流了下來。
可馮向晚哪裏有林峰的力氣大,匕首將她掌心的肉攪碎,慢慢的往她的胸口紮去。
馮向晚又拚盡全力拿腳去踹林峰。
馮向晚有一身胡攪蠻纏的力氣,幾番糾纏下來,林峰居然沒能靠近。
“馮向晚,你不要掙紮了!將軍吩咐了,今天必須取你的心頭血,給夫人喝下。”
馮向晚愣住。
居然是謝琛然要殺她。
就在這愣神的功夫,林峰的匕首紮進去馮向晚的胸口。
疼痛讓馮向晚的臉色更加的蒼白,她輕輕的詢問:“謝琛然真的要你來取我的心頭血,給江心月喝嗎?”
“是!夫人昏迷不醒,將軍很是擔心。你要是再掙紮,就怪我不客氣!”
馮向晚聞聲,慢慢的鬆開了手。
江心月在謝琛然的心目中很重要。
重要到,可以毫不猶豫的讓屬下來挖她的心救江心月。
她就這樣平躺在床上麵,眼底是漫無邊際的哀傷,猶如死灰一般。
她不再掙紮。
“你取吧!”
馮向晚淡聲道。
林峰立刻將手中的匕首,往馮向晚的胸口,用力的刺了進去。
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林峰手中拿著瓷瓶,接了滿滿的一瓶。
林峰不知道江心月到底要喝多少的心頭血。
想了想,又拿出來了一個瓷瓶。
他將那匕首拔出來,鮮血湧出來的更多。
林峰一共接了三瓶的心頭血。
臨走的時候,好心給馮向晚丟了一瓶藥。
接下來的幾天,林峰又來取了兩次心頭血。
馮向晚很想說話,問血取夠了嗎。
可惜她早已經開不了口,身體也越發的冰冷。
最後一次,林峰在她床前放了一張銀票。
“你救將軍夫人有功勞,這是你的賣身契,和足夠你下半輩子生活的銀票。”
“將軍希望你立刻離開京都,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林峰督促著馮向晚,要她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