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亂刀砍成碎屍被填埋時,爸爸正把媽媽留給我的嫁妝都給養子作為比賽基金。
我拚死給我爸打去求救的電話,他氣急敗壞的怒斥。
【你這個自私鬼,你非要毀掉你哥的前程才死心?你怎麼不去死?】
後來,身為挖掘機師傅的他,親手挖出我破爛不堪的殘骸。
他大罵罪犯喪心病狂,忍不住哭紅了眼睛。
可當我的屍檢DNA結果出來,他怎麼瘋了呢。
......
“嗬嗬,臭婊子,你怎麼老是阻礙哥們的好事!”
“今天,就讓我們送你上不歸路吧,哈哈哈哈!”
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擒住我的四肢,小刀貼著我的皮膚紋理在滑動。
荒廢的郊外,隻有我淒慘的尖叫,我害怕無助得抖動雙腿。
因為聽不懂他們的話語,我隻好哭喊著求饒。
“究竟我做了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
為首男人大發慈悲似的割開了我的臉。
“你還好意思問?裴夏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的,就休怪我們哥們幾個對你不客氣。”
什麼!
裴夏,是我的名義上的繼兄,也是我爸爸的養子。
現在,我大概理解了,是裴夏找人來毀掉我的嗎?
恐懼充斥著我的每一寸呼吸,疼痛在撕扯我的靈魂。
隨著他們撕扯開我的外衣,我哭的滿臉是血淚。
不知廉恥的隻為能活下去。
“求求你們了,我會配合你們,你們放過我吧......”
幾人嘿嘿一笑,爭前恐後的脫下褲子。
我趁他們不注意,撒腿就往外跑。
一開始,我是在路上被挾持的。
現在,荒郊野外我也沒辦法,隻好拚命的往前麵跑。
索性,我的手機還在褲兜裏,周圍的蘆葦蕩也足夠高。
這為我爭取了片刻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得給爸爸打去電話。
“爸......”
電話一接通,我爸厭惡的神色仿佛穿過屏幕直錘我的心臟。
“你還有臉打電話回來?拿你的嫁妝給小夏作為比賽基金怎麼了?”
身後的歹徒已經衝了上來,我粗喘了鼻息,不敢再說話。
而我爸大抵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還在自顧自得控訴著我。
“你還要不要臉了?在外麵鬼混還故意來我麵前顯擺?
我怎麼生出個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你哪一點比的上小夏?”
小夏小夏......他又知道裴夏就是個恐怖的禽獸?
我壓低嗓音,哀求著我爸:“爸,你聽我說,裴夏他......”
我想告訴他,所有的真相。
因為我大抵,會栽在這裏了。
這裏黑漆漆一片,就算是打報警電話,也來不及救我。
而我爸容不得我說半句裴夏的不是。
他再一次打斷了我,衝我氣急敗壞的怒斥。
“夠了,你又想說小夏什麼?你就那麼貪圖那一點嫁妝嗎?
你這個自私鬼,你非要毀掉你哥的前程才死心?你怎麼不去死?”
很快,我被絆倒在地,被身後的幾個歹徒鉗住。
眼前手機就在前麵,卻怎麼也觸碰不到,被砸的老遠。
還顯示著通話中,我爸都沒有察覺到我半點的不對勁。
我被這群畜生淩辱的時候,我爸罵了句神經病,惡心,那麼缺男人不用告訴他。
說完,他就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
很快,我像死屍一樣躺在地上,他們這群惡魔還不放過我。
宛如高舉著鐮刀的死神,他們朝著我一刀一刀的往我皮肉砍來。
尤其是我的臉,他們決心要毀掉我的麵容,其中一個男人接起了電話。
還信誓旦旦的保證:“放心吧,哥,我們幫你把那婊子的臉都毀了。”
然後,我被他們深埋在地底下,呼吸很快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