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卻莫名覺得眼熟。
於是從醫院出來後,我叫吳叔徑直把我送到了在我們名下的另一套別墅。
我現在的住處是西城最大的別墅區,因為地盤好風水佳,家裏很早就在這裏為我置辦了一套房產。
因為這裏伴隨著一個不好的回憶,所以我婚後幾乎沒有再涉步此處。
可我沒想到,這裏竟然成了我丈夫金屋藏嬌的好地方。
看著滿屋明顯是女人用品的房子,我陷入了沉思。
岑謹究竟是有多放心,才會把小三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還是說,他信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真理名言?
難怪我說這個女人眼熟,畢竟在同一個小區,抬頭不見低頭見。
因為沒有權限,密碼沒改,我輕而易舉就進來了。
看著寬大沙發上那隨手放著的黑絲和內衣,腦海中不可避免地浮現出在某個深夜,岑謹打電話跟我說在公司加班的夜裏,他轉身跟另一個女人抵死纏綿,我就一陣惡心。
我沒動任何東西,拍下證據,悄悄退了出去。
我叫人查她的來曆,看著那數十頁的文檔,心裏糟糕透了。
原來在這麼早之前,岑謹就背著我跟人勾搭上了。
他們的相識大概在三個月前。
那個時候我因為孕反吐得昏天黑地,脾氣也不算很好。
岑謹初為人父,無甚經驗,每夜都在愁怎麼樣把我哄睡。
一天半夜我突然覺得不舒服醒來,發現岑謹雄壯的胳膊大咧咧地搭在我的肚皮上,渾身的重量幾乎壓麻了我的半邊身子。
我大喊大叫,激素水平的波動讓我害怕這來之不易的孩子就此消失,衝著他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也就是這個時候,岑謹跟我分房睡了。
或許是空虛寂寞冷,岑謹開始背著我出去找樂子。
開始隻是去酒吧喝喝閑酒,後來酒醉的他不知怎麼地逛到了大學城附近。
正值情人節,周芸心抱著好多束玫瑰在街邊叫賣。
跟上演了無數遍的偶像劇情節一樣,岑謹鬼使神差問她買了束花。
美人配鮮花,可岑謹看了半晌又把花放了回去。
周芸心問:
“是不是花不夠好看?”
岑謹搖搖頭,苦笑道:
“不,是我太太老了,她不如你這般漂亮了。”
得了誇獎,周芸心年輕姣好的麵容上綻放出一個笑。
“人生就該及時行樂,若你覺得無趣了,不如去找點新樂趣。”
就這樣,周芸心搬進了我的房子。
不知道是該嘲笑岑謹摳門還是過於謹慎,竟然讓小三住妻子的房子。
而她,竟然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