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衝出去質問的,但看到那輛紅色的奧迪,我隱約想起在一個月前岑謹賬戶裏那筆三百萬的消費支出。
我問起他時他跟我解釋,有個圈裏人幫了他忙,這筆消費是給那人買的禮物。
我開玩笑地說:
“男的女的,怎麼不叫我給你參謀一下?”
他臉一沉:
“你不認識。”
這個回答十分巧妙,卻也漏洞百出。
我跟他相識十年,圈子裏大大小小的朋友我都見過。
哪個我不認識的人一出手就值得你三百萬的回饋?
但基於夫妻間的信任,我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現在想來,原來是花我們夫妻共同的財產養小三了啊。
我沒那麼好糊弄,岑謹估計也不會留下太大破綻,所以我示意吳叔要求聯係車主。
沒錯,我合理懷疑,這輛車還在岑謹名下。
我提前下了車,讓吳叔把車拖到修車店,然後找了一個視野好的咖啡廳,等著岑謹從樓下經過。
岑謹比我想象中來得還要快,隻是他進去前看到車旁的人是吳叔時,立馬退了出去。
我冷笑著看他落荒而逃,然後躲在角落看他打電話跟小三扯謊解釋。
過了好一會,才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麵交涉這次的賠償問題。
我恰好和這個人一麵之緣,不正是我老公才招不久的男助理嘛。
我沒興趣再看下去,給吳叔打電話不要過多糾纏,見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