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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誠冷漠地瞪了我一眼。

聽見林巧巧的啜泣，立刻關切的上前，大呼小叫地喊來了餐廳的服務員。

林巧巧像兔子一樣縮在陳誠的懷裏，楚楚可憐地開口。

「阿誠，我好疼。」

陳誠摟緊了她，嘴裏呢喃，眼神溫柔繾綣地替她處理傷口。

甚至還小心翼翼地吹了兩口氣。

「不疼了啊，乖！」

「我們先把傷口處理了，待會兒我送你去醫院。」

一眾員工縮在旁邊如同鵪鶉，大氣不敢出。

最淡定的卻是我，像極了旁觀者。

眼看著林巧巧的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我的臉上，帶著得意。

我冷笑。

但下一秒，陳誠的巴掌卻狠狠地落在我的臉上。

「你有病啊！」

「她就是一個小姑娘，你這麼針對她幹什麼！」

「給她道歉！」

我的半邊臉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的響，眼前一片恍惚。

真難堪呀！

和陳誠相識到現在，他還是頭一回對我動手。

我捂著臉，抬頭看著陳誠，他的臉龐依舊一如既往的英俊，卻再也沒有溫柔。

從前那個喊著「嬌嬌」的愛人，已經死在了回憶裏。

他仍然在指責我。

「劉嬌嬌，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趕緊給巧巧道歉。」

林巧巧很得意。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我的嘴唇上，就等著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隻要我說出來，對她就是一場勝利。

隻可惜，她要失望了！

我一字一句回答。

「可以啊！」

在陳誠和林巧巧驚詫的目光中，我又笑著補充。

「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