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昔念好心幫她她還不領情,什麼人啊?就應該和經理告狀,扣她的工資。”
“別。”
我伸手阻止了想要呼叫經理的幾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係統說,我回不到末世,因為我在那已經死了。
但我可以在這生活,前提是擺脫陸薄羽。
我想,還完錢我就可以擺脫,過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要珍惜每一分賺錢的機會。
“好,餘小姐果然好酒量,再來幾杯。”
看我喝完,另一名相熟的人端起酒杯,從兜裏摸出一遝鈔票。
“這樣吧,隻要你肯在這表演一個舞蹈,這些錢就歸你,酒我也不讓你喝,怎麼樣?”
我記得這個人,在一場談合作的飯局中。
他要摸我的腿,我不肯,陸薄羽便生氣的揍了他幾拳。
所以他這次是故意來侮辱我,就像喬昔念。
她不是真心想幫我,她隻是想看我自甘下賤,搖尾乞憐。
可我沒有辦法,在末世中,沒有靠山或者沒有生存手段的女子就像商品,不停的用自己交換活著的機會
現在的我亦是,陸薄羽把巨額的債務壓在我身上,也許是為了逼死我,好和喬昔念雙宿雙飛。
沒有人在意我這條命,但我自己在意。
我想活著,活著看看這個被爸媽稱讚的世界。
“好,我跳。”
我學著記憶裏的那些樣子扭動身軀,酒桌徹底嗨了起來。
“快錄快錄,這就應該給陸薄羽看看。”
“不得不說,這餘長樂長得還真是好看,怪不得能跟在陸總身邊那麼長時間,就是可惜,陸總所愛非人。”
“你這是什麼語氣,別忘了今天來這的目的。”
議論聲中夾雜著少許誇我的人,喬昔念生氣的握緊拳頭,目光不善。
“大家快別說了,來敬長樂一杯,你們不是說要跟她玩遊戲。”
她衝著幾人使眼色,他們立馬心領神會。
“這舞也跳了,長樂既然想賺錢,要不然過來陪陪我,就喝喝酒,我也不會吃了你。”
“對啊,大家都那麼熟了,長樂坐中間。”
中間是兩個禿頂的老頭,在我為數不多的記憶裏,陸薄羽多次警告我遠離他們。
“不用了。”
我站著再喝下一杯酒,企圖躲過這肮臟的算計。
“那怎麼行?少了助興的還怎麼玩,要不然這樣,你趴在地上扭兩下屁股,學狗叫,就當給大家助助興,我就可以多開幾瓶酒。”
他故意指向最昂貴的品種,經理眼冒金光。
我在心裏算了算,幾瓶酒可以抵我一個月的工資。
隨後我毫不猶豫跪下,衝著空氣汪汪了幾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中,過去相熟的臉頰不斷放大,衝擊著我的心。
“餘長樂,你在幹什麼?”
一位怒氣衝衝的男子扯住我,他很生氣,眼眶紅的不像話。
“客人,你也要跟我喝酒嗎?”
我眨著迷離的眼睛,從桌上抬起兩杯酒,學著他們剛剛教我的樣子,意圖與眼前的人喝交杯酒。
“餘長樂,我讓你來這看店,你就是這麼作踐你自己的嗎?”
男人更生氣了。
我很不解的回應,“你是誰?”
我確信我不認識這個人,也沒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