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靈是家裏的獨女,她父母過世後,她繼承了姚氏集團。
姚氏集團在我們A城算是數一數二的豪門。
我跟她結婚後,我主外,她主內。
但其實,姚氏集團沒有給我股份,說白了,我是替她賺錢的打工人。
公司的業務很繁忙,我經常不在家。
以前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勾搭上的。
現在,我在家裏偷偷裝了很多監控。
我不在家的時候,賈越鳴幾乎每天都去我家看姚心靈和樂樂。
因為家裏有保姆在。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比較收斂。
就是趁著保姆不注意的時候拉拉手,親個嘴。
後來,他們幹脆收買了保姆。
這樣他們就堂而皇之地在我的家裏過上了夫妻生活。
我不在家的時候,賈越鳴就成了我家的男主人。
姚心靈叫他“老公”。
樂樂叫他“爸爸”。
連保姆都叫他“先生”。
嗬嗬,我真的成了這個家的冤大頭。
我負責賺錢養家。
他們負責幸福如花。
家裏每個舒適的地方,幾乎都留下過他們歡好的影子。
三年來,我錄下了很多他們偷歡的影像和對話。
“讓謝振南養著我們一家三口,其實也挺好的。”
“你有點出息好吧?我們還能糊弄他一輩子?”
“你說他如果有一天知道了,會不會氣瘋?”
“咱們還是小心點吧,他又不是窩囊廢。”
“那他還能對我們怎樣?”
有一天,姚心靈興奮地跟我說:
“老公,明天你給賈越鳴輸最後一次血吧。”
“最後一次?”
“是啊,醫生說針對他那種敗血症的特效藥出來了,他吃幾個月就會痊愈了。”
“好啊。明天公司很忙,到時我抽好血親自給他送過去吧。”
次日,我帶著血袋來到賈越鳴的家。
姚心靈和樂樂已經在那裏了。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我將血袋送給他,看著他輸進自己的身體。
“謝謝你,振南。”
“我也恭喜你,好兄弟,終於等到你快好的這一天了。”
“都是你的功勞。”
“隻是我這幾天有些感冒發燒,惡心想吐。不過我谘詢了醫生,他們說獻血是沒問題,我才給你拿來的。”
這時,三歲的樂樂走到賈越鳴的床邊,心疼地說:
“哦嘢,賈叔叔,你是不是以後都不用輸血了?我每次看到你紮針針就覺得好痛痛哦。”
毫不掩飾的心疼。
嗬嗬,果然是賈越鳴的孩子,這麼小就知道心疼他了。
我每個月抽那麼多血,也沒見他心疼過我。
姚心靈看著賈越鳴,眼裏居然有眼淚。
我看著實在紮心,便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