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靈送血袋就把自己送過去了。
這次她很久都沒有回來,直到次日淩晨。
那時候我都睡著了。
她偷偷在我身邊躺下,身上帶著不屬於家裏的沐浴液的味道。
第二天,賈越鳴說來感謝我,卻是帶了好些嬰兒用品。
看到他神采奕奕的樣子,哪裏像是患了敗血症的人啊。
這是用我的血供養出來的,用我老婆滋補出來的精氣神啊。
“大哥,我特地來感謝你的,順便也來看看樂樂。”
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
“越鳴啊,感謝我就不必了,咱們是過命的兄弟。”
“你去看看樂樂吧。我感覺樂樂跟你有點像呢!”
“他肯定很喜歡你這個叔叔的。”
我故意這麼說。
我看到賈越鳴的表情僵了一下。
轉瞬,他就笑著說:
“大哥,你真會開玩笑。不過我聽說孩子出生的時候會像第一個抱他的人,難道是因為我第一個抱他的緣故?”
“說明你們有緣。”
我們朝兒童房走去。
我跟在他的身後,他轉身的時候,脖子上有條細細的抓痕,像是被女人的指甲撓過似的。
姚心靈正在兒童房裏喂奶。
見賈越鳴進去,她敞開的胸膛一覽無餘,她連遮都不遮一下。
直到我進去,姚心靈才將吃飽的孩子從胸前抱起來,放進搖籃裏。
我假裝沒看到他們兩人之間那快要拉絲的眼神。
他們各自在搖籃的一邊逗弄著孩子。
樂樂在他們的逗弄下,咿咿呀呀地笑。
還真是快樂的一家人呢。
可我可憐的安安呢,如果她在天有靈看到這樣的場景,會不會想活過來親手撕了他們?
“大哥,樂樂真可愛啊,你真有福氣!”
賈越鳴羨慕地說。
我微笑地點點頭。
遇到他們這對奸夫淫婦,可不就是我的‘福氣’嘛。
賈越鳴略帶酸味地說:
“能娶到心靈這樣美麗溫柔的女人,還有樂樂這樣的兒子,真是羨慕死我了。”
我故意走過去摟住姚心靈的肩膀:
“心靈是獨一無二的女人,這個你可真羨慕不來。”
姚心靈站在兩個男人之間,笑得特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