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熠澤摟著夏清清離開,還有夏清清轉身那一抹得意的笑,許傾星終於鬆開了緊握著的雙手。
他不知道,那條項鏈,除了和許傾星那條是閨蜜款,還有另外的含義。
因為,那是他送給她的,唯一的東西。
可是如今,它已不在。
正當許傾星轉身之際,車燈照在項鏈上閃爍的光芒驟然闖入許傾星眼中。
來不及思考,許傾星疾步衝了上去。
終於,她還是抓到了那條項鏈。
車笛長鳴,刺耳的聲音劃破長空,許傾星隻覺得身體突然一輕,然後又因重力,讓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意識開始漸漸模糊,周圍雜亂的叫喊聲也開始聽不清楚了,最後一刻,許傾星也隻是緊緊地握著那條項鏈,不願鬆手。
再次醒來,許傾星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哎呀,許醫生,你終於醒了!”
見許傾星醒來,正在查房的護士不由得驚呼出聲。
她急忙跑出病房,叫來了主任。
“傾星啊,都這麼大的人了,再有什麼急事,也不能貿然跑到馬路中間去啊!”
“還好司機刹車及時,不然你這條命就危險了!”
沈主任將許傾星各項指標都再次檢查了一遍,在確認沒事之後,終於鬆了口氣。
“對不起,老師,我......”
看著沈主任擔憂的眼神,許傾星卻一時語塞到不知道說什麼。
“好了好了,也沒什麼對不起的,正好你就要去研究所了,這段時間你把工作交接一下,然後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說完,沈主任再次確認了一下許傾星的狀況,然後才放心地離開了。
可沈主任離開沒多久,病房門再次被打開。
讓許傾星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是夏清清。
夏清清滿臉得意地倚靠在病房門口,眼裏全是對許傾星的不屑。
“傾星姐,原來你在這啊!”
說著,夏清清站起身走了進來,順手將病房門關上了。
“你來做什麼?”
看見是夏清清,許傾星將頭轉了過去,不想見到她。
“哎呀,傾星姐,你別那麼絕情嘛,我可是聽說你受傷了,專門來看你的!”
說著,夏清清隨手拿了椅子坐在了許傾星麵前。
“傾星姐,你好些了嗎?”
夏清清伸手握住許傾星放在床邊的手,可眼裏卻是嘲笑。
“與你無關。”
許傾星將手抽回,不耐地閉上了雙眼。
“傾星姐,你應該是知道的,阿澤根本就不愛你,你又何必賴在他身邊不走呢?”
看著許傾星閉上的雙眼有些抖動,夏清清笑著彎下腰在許傾星耳邊又繼續說道。
“你這個殺人犯,早就該把位置讓出來了。”
當聽到“殺人犯”時,許傾星驟然將雙眼睜開,不可置信地看著還在微笑的夏清清。
陸熠澤連這些都和夏清清說過了嗎?
“既然你知道,那你也應該知道,他雖然不愛我,但他也不愛你。”
“知道,我當然知道!”
“可是啊......”
說著,夏清清直起身子,雙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滿臉紅暈。
“可是啊,我已經有了阿澤的孩子。”
“你都不知道,阿澤有多喜歡這個孩子。”
“我相信,因為孩子,他也會慢慢愛上我的!”
說完,夏清清又抬眼看向許傾星,眼裏閃過一絲憤怒。
“至於你,你這個殺人凶手,阿澤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