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顧南潯和蘇曼的訂婚宴,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而她卻隻能像個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躲在這個豪華的牢籠裏。
顧南潯的臉色一僵,隨即又笑了起來:“吃醋了?”
林晚沒有理他,轉身繼續整理文件。
顧南潯卻不依不饒,他強行扳過林晚的身體,語氣變得惡劣起來:“林晚,你鬧什麼脾氣?”
“你知道我從訂婚宴上抽身出來有多不容易嗎?”他逼近林晚,眼神陰鷙得可怕,“我特意帶禮物來哄你,你就是這個態度?”
林晚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在他眼裏,他從訂婚宴上抽出時間來找她,就是對她天大的恩賜了嗎?
“羨慕了?
今晚好好表現,讓我滿意了,改天也給你辦一個。”
顧南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濃濃的情欲。
“乖,聽話,我保證比這個更盛大......”
他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林晚身上遊走。
“顧南潯,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顧南潯反手握住林晚的手,把她拉進他的懷裏,輕笑著說:“你說我把你當什麼?
寶貝,別鬧了,我們之間,還需要我多說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誘惑,可林晚卻隻覺得毛骨悚然。
“顧南潯,你都已經訂婚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林晚渾身顫抖著,用力想要推開他,可他的手臂卻像鐵鉗一樣,緊緊地箍著她。
幾番掙紮,她終於逃脫他的桎梏。
跑到洗手間,拿起一塊濕巾,用力地擦拭著被他碰過的地方,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擦掉一層皮。
她嫌他臟!
顧南潯被林晚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看著林晚的動作,臉色越來越陰沉。
“林晚,你別鬧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你知道,我心裏是有你的。”
“鬧?”林晚冷笑一聲,隻覺得無比諷刺,“顧南潯,在你眼裏,我什麼時候不是在鬧?”
“你知道我從訂婚宴上出來有多難嗎?”他逼近林晚,“我推掉了所有人的敬酒,你知道我頂著多大的壓力嗎?
我隻是想見你一麵,我隻是想你了......”
“想我?”林晚隻覺得可笑至極。
要不是前幾天她聽見他和他兄弟的對話,林晚幾乎就要相信了。
顧南潯聽著林晚的諷刺,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
“林晚,別再鬧了,”
“隻要你乖乖聽話,留在我身邊,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除了名分,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你知道的,我和蘇曼隻是家族聯姻,等這場風波過去,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
“像以前一樣?”林晚突然笑了起來,“做你豢養的金絲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