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在關心孩子的安危,擔心激怒我,會引發不可收拾的後果。
實則是隱晦誘導,提醒方言采用更“巧妙”的折磨方式,滿足他扭曲的報複心理。
我焦急的跑到樂樂麵前,
“方言你不可以,他還是個孩子,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
“我已經死了,你的報複已經達成了,你放過樂樂好不好!”
可無論我如何呼喚,方言都聽不到。
最後還是提起樂樂,玩起了拋接球。
一旁的傭人臉色煞白,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
“太太,小少爺還發著燒,這樣會摔壞的。”
方言不悅,甩了她一耳光。
“要你多管閑事,他死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傭人捂著臉頰,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隻能默默看著方言的暴行。
“哈哈,佳成你看,這小孽種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
方言大笑著,又將樂樂高高地拋起,眼神中滿是瘋狂和快意。
樂樂在空中無助地掙紮,發出微弱的慘叫。
他的意識已經模糊,隻能本能地伸出小手,想要抓些什麼,可卻什麼也抓不到。
我心急如焚,卻又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樂樂受苦。
大概是累了,傅佳成突然停止。
樂樂被拋出去的瞬間重重摔在地上。
血液順著額頭湧出,方言的手突然頓住。
她伸手想探探樂樂,卻被傅佳成打斷,
“阿言對不起,我太擔心子宴了,擔心他看到我這樣對樂樂會生氣,所以一時沒注意......”
他故作慚愧,也成功讓方言縮回了手,將注意力放在緊閉的地下室。
我飄到樂樂身前,他嘴裏不停的呢喃,
“爸爸......好痛......”
“爸爸......救我......”
我痛苦的嘶吼,迫切希望方言回頭。
可她的目光始終鎖在地下室。
一旁的傭人想伸手抱抱樂樂,卻被傅佳成製止。
他抬腳踩在樂樂的胸口,嘴角的玩味意猶未盡。
而方言一下接一下的踹著門,口裏的謾罵不停。
“你個禽/獸!我讓你裝!讓你裝!”
“你恬不知恥,生出來的孽種也讓人惡心!”
“季子宴你給我滾出來!”
門被慣力撞擊,發出轟隆的響聲。
方言依舊不放棄。
最終,門經不住猛烈踹擊,“哐當”一聲倒了下去。
灰塵彌漫中,一股腐臭撲麵而來。
方言忍不住幹嘔。
抬頭時,一具白骨驟然浮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