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夫人笑了“孩兒，你可不要以為火藥是萬能的。首先火藥的威力不是很大，而且火藥會隨著運送的距離和路上的震動大小而威力減退。

還有就是要想讓火藥在兩軍陣前發揮作用就要成桶的使用。這就導至了兩個問題：

其一投射：需要有專門的投射器具把整桶的火藥投向敵人，可是兩軍陣前雙方位置不停變動，我們沒有可調節投射距離的投射器。

其二引暴：整桶火藥百常沉重，所以如果不能在它落地之前引暴，那麼火藥桶就會摔碎。藥散落就不會發揮出威力。可用的引暴方法是火繩線和撞燃法。火繩線就是用導火索了，投設之前點燃，但是無法保證暴炸時間。很可能是落地不炸，或是還沒有飛到敵人那邊就在空中炸開沒有什麼作用。而且以往的試射中，導火索總是比我們預想的要燒得快。

而撞燃法就是向摔炮一樣，可是我們沒有辦法保證這個引燃點首先著地。就算是引燃點首先著地，並且成功引燃。不知為什麼，隻有一部分火藥爆炸了，而大部分還是火藥桶碎裂後散落一地然後燃燒。也不能對敵人造成什麼傷害。

所以這些火藥到是常用來製做煙花，和炸通道路，別的方麵用的很少。”周子豪輕輕搖了搖頭“這是因為火藥全是粉沫太細了，它們之間沒有空氣，這嚴重的影響了燃燒速度，現在我隻要加快它們的燃燒速度，它們人威力就會成倍提高，而且引爆也變得簡單有效。”四夫人本想再勸上幾句，可是看著兒子一臉的堅決卻又不忍心了，隻得改了口“孩兒，小心一些”周子豪點了點頭，回過頭來開操作，他能感覺到四夫人的眼光曖曖的停在他的背上。那是關愛的力量，是上帝送給人類人禮物之一。

四夫人說的對，任何與火藥有關的事情全要小心一些。周子豪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媽媽，我還需要製造火藥的其它兩種原料，讓他們取來一些”“回少爺，我們一齊帶來了”忠福一揮手四個軍兵抬著兩個大桶過來“硫磺，炭各一桶，這裏還有大量的碎硝石”周子豪笑了。他采用的水硝法，即把適量的硝放在水中弄成泥狀，再把硫磺，炭按一成比例與之充分混合，然就向是做大餅一樣把它們放在通風無陽光的地方陰幹。這時水分退去硝重新結晶時就自然把硫磺與炭也結在了一起。

試驗總是不會用很大的量，製做了不到四兩。

“你們怎麼玩泥了？”周四爺剛得了個空檔就跑過來看這個突然變得聰明的兒，哪知一院就看到夫人和兒子在一臉期待的看著兩個黑泥餅出神呢。

“夫君，這是子豪新製成的火藥，說是威力很大呢”四夫人指了指石台上那兩個黑泥一般的火藥餅。

“火藥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這還能炸嗎？”周四爺搖了搖頭“兒子的腦袋不是又壞掉了吧？”“去，那麼大歲數了怎麼越來越不會說話了？”四夫用超級衛生球眼瞪了丈夫一眼。

“爸，媽，這個幹透了。”說著用子豪用一根木棍向是趕壓餃子皮一樣把這個火藥餅趕壓成了無數的小顆粒。

周子豪隻是知道為什麼古時火藥沒有被重視。但是卻不知道顆粒火藥有多大威力“有沒有人知道一兩火藥有多大威力呀？”大家你看我，我看他的，互相看了一圈最後忠福站了出來“回少爺，煙花中隻放幾錢火藥就可以飛得很高，且聲響很大。上次洛陽一家煙花鋪的小夥記就不小心，結果一支飛天雷把他的左手三個手指給炸掉了。

後來官府追究這起傷人之事時，小夥記自己說，本來隻能裝兩錢火藥，可是錯裝了五錢。所以不小點弄炸這個煙藥時把手指炸掉了。也就是說如果握在手中，五錢火藥就可以炸斷手指”周子豪點了點頭心裏這年後怕，五錢就炸掉了手指，那麼一兩呢？我的親媽呀。周子豪叫人拿來了小稱，分別稱出五錢火藥粉，和五錢的顆粒火藥。全包成了包由忠放在遠處試爆。

“孩子，你作的那個東西真能炸嗎？”周子四爺搖了搖頭。

“爸，你就放心吧。不但能炸，而且威力巨大”周子豪話未說完，忠福已經點燃了那著用火藥粉作成的長長的引信。

所有的人全在目前不轉眼的盯著遠處分別綁在兩顆手腕粗的小樹上的火藥包。一聲超過預計的巨響，飛沙走石，煙霧彌慢。嚇們大家本能的伏低了身形，躲到了池邊矮牆後麵。一陣雜物落水之聲後，大家才抬起頭看。

“孩子，你看，左麵那樹！”四夫人說是讓孩子看，但是所有人卻全是看向左麵的那個顆小樹，因為左麵的小樹綁的是周了豪新製成的火藥包，它隻留下焦黑的一段伸入地下。而綁火藥包以是的部分早就被炸散飛落到院中，其中有一些就落在他們身前的池塘之中。

“老天，這麼大的力量，把那樹都炸斷了。碎枝全飛到這裏來了，十五六丈，這麼遠。孩子，我這就去告訴大伯他們去，讓他們來看看我這天才兒子”說著轉身就要走。

“爸，先別呢。讓他們看了，他們隻不定想出什麼主意來，搞不好沒炸敵人，咱們全完了”周子豪這回算是了解了顆粒火藥的威力了。

“媽，您一箭能射多遠？”周子豪沒頭沒腦與火藥爆炸毫無關係的問題讓四夫人愣了一下“為娘一箭可射百步，怎麼了孩兒這和你的新火藥有什麼關嗎？”“有，太有了，有到不能再有了。”周子豪說著跑到桌子前用剛才包火藥剩下的布包了五錢火藥，包到一半時卻是停了下來，沉思了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四夫忍不住問“孩子是不是哪裏不舒了？”“不是，媽，我想到了一些東西”說著周子豪從地上撿起了二十幾個指甲蓋大小的碎石放入了布包之中。然後把布包綁到了箭上“忠福，你拿著這個箭。向前走百步然後把它插在樹上，點然引信，看看威力。”就在忠福接過箭時周子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千萬小心，引信長一些。選兩個相近的大樹，點著了引信就跑到另一個大後麵躲起來”忠福點了點了頭，對於他來說這可是天大的恩賜了。下人，就是下人。哪怕你是一個從軍的下人，也一樣是下人。而拍肩膀這種動作在那個時代絕不會出現在主人和下人之間的。這個動作隻能是在身份平等且關係十分緊密的人身上，大我用於結拜或是親兄弟之間。

所以周子豪的這個動作對於忠福來說無異於叫他一聲兄弟了。所有人全明白以周子豪今天所展露的才華，他在周家的地位就真會是長孫了。一個下人被長孫叫上一聲兄弟，那個這下人可主不是一般的下人了。

“孩兒，你這要做什麼？”周四爺搖著頭。

“爸，媽，想向一下吧。敵人千軍萬馬殺來。我軍一兵不損而大獲全勝的場麵吧”周子豪指了指了忠福插在樹上的箭“隻要試驗成功，隻用這個，我軍就可以陣前取勝。更不要說孩兒還有別的設想”周四爺習慣性用手一按兒子的腦袋“快一邊去......”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爆炸聲打斷了。

大樹被炸掉了一塊，可是邊上的樹也是枝葉起動。幾乎同時“劈啪”一陣聲響。

忠福從另一顆後跑了出來指著邊上的柴房大聲喊了起來“門，門上，快來看，柴房的門和牆....一二三...哎呀總之好多了”四夫人搖了搖頭“什麼事，這麼毛燥，急什麼？”周四爺看了一眼周子豪“你那火藥炸得還沒有柴房門吸引人？”大家全是一臉疑惑的走向了柴房，隻有邊上珠兒看到了周子豪那自信的笑容。可是珠兒不明白，周子豪為什麼笑呢？

當大家走到柴房前時看到柴房的門有十幾個指甲蓋大小的孔，而忠福就是指著這些小孔說不出話來。

“忠福，這不過是忠孔，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周四爺轉過頭向被炸掉了一大塊木頭的大樹走去“炸掉這麼大一塊，好，隻要射中敵人就可以保證炸死。這當是大大增強了我軍弓箭手的威力”“夫人，請看”忠福自是敢否認周四爺的話，所以他隻能叫四夫人了。“這此小孔全是剛剛出現的，還有燒焦的味道。小人以為是少爺剛才加入火藥中的碎石所致”四夫人一聽是炸的，立即走門前，用手一摸，果然餘溫尚在。而且確實有一股焦糊之味。看來這果然是火藥中的碎石把木門擊穿了。四夫人當然明白其中厲害了，標準的盾牌也就這麼厚了。如果能擊穿木門也就意味著可以擊穿盾牌，她笑了。

周子豪並沒有過來看，他知道結果，那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上千度的高溫加上每稍上千米的速度，這兩樣加起來足以摧毀這個時代戰場上所有目標了，一直到敵人意使用更厚得的盾牌或是雨天作戰。

周四爺當然聽到了忠福的話。對於這個威力，周四爺是很意外，也很高興“我去叫大哥他們來”“爸，要保密。等伯伯們到了這裏再說”周子豪“一是怕讓敵人知道，二麼.....”周子豪伏在周四爺耳邊“如果讓李世民知道咱們家能造出這個兵器來，您以後就能帶領一群工匠，而不是軍隊了。”“啊？帶一群工匠天天製造兵器，那不是要憋死嗎？那可不行，這還真要保密。可是早秦王尺早會知道的。對了，你小子怎麼能叫秦王名諱呢。以後隻能叫秦王聽到沒有？”周四爺瞪著周子豪。

“好，我以後一定叫他為秦王。爸，我已經讓人去叫煙藥鋪的人了。到時隻要說是他們的主意兵器是他們做的，火藥加碎石也不是什麼太難之事。秦王自會相信，那時自然那個煙花鋪成兵器鋪，您還是帶兵的將軍。他賺錢，您賺戰功這不是兩全齊美嗎？”周子豪說完笑著看著周四爺。

周子豪先是一愣接著就開了口“你個小孩吧子，怎麼這麼事故呢？”說完走了，走了三四步之後回頭說“事故得好！”周子豪看著周四爺遠去的背影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四夫人笑了“有了這種箭，我們的實力就可增強數倍了”周子豪點了點頭“媽，下一步的問題是怎麼給這種火藥箭加入一個引信，讓它即能在射中敵人時暴炸又不會在搬運過程中爆炸。這將是一個難題”四夫的笑容隨著周子豪的問題消失了，周子豪的問題很重要，而且必須得到解決否則真就是沒炸敵人先自我了斷了。

就在四夫人想辦法時，周子豪開了口“媽我餓了，有什麼吃的沒有？”兒子餓了在四夫人心中自是比火藥箭的運輸更加重要了“想吃什麼？為娘讓人給你做來”“能吃飽就好，不用做什麼特別的，能省就省吧，好多人還吃不飽呢”周子豪想了一下“大餅鹹菜吧”我很想吃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