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能讓攝政王娶我。
口口聲聲說,沒我這樣下賤女兒的爹爹,頓時欣喜異常。
借著長姐大婚,當天晚上,我便見到了攝政王。
攝政王隻是打量我兩眼,就露出了興致。
“你果然特別。”攝政王一向平靜無波的眼中多了笑意。
我偷偷撇了撇嘴,能不特別嗎?
和尋常女子比,我該大的地方更大,該細的地方更細。
不等多說,攝政王就把我按倒在床上。
“你做本王的妾可以,隻是正妻之位隻能給長子生母。”攝政王說道。
呼吸相聞之間,前世那些恐怖的記憶,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我顫抖著,卻被攝政王身上一股異香打斷,瞬間安心。
我大膽地抬手環住他的脖頸。
“我要是說,三月之內我定能懷上孩子,你會娶我嗎?”
攝政王眉頭皺起。
“王爺不如同我打個賭,你娶我回去,三月之內,若是我沒能懷上,您大可退婚。”
我自信滿滿。
“退婚?若你三月沒能懷上,本王要你一家陪葬。”攝政王的一雙眸子,似乎能勾魂攝魄。
當天晚上,他就在姐姐大婚上向我提親。
一時之間我爹風光無兩。
兩個女兒,一個是準皇後,一個是準攝政王妃,平日對他嗤之以鼻的同僚,都轉換了顏色。
為此,我爹特意把晴雪園分給了我。
那是娘親生前住的地方,娘走後,繼母進門,我就被攆到了後罩房內。
前世,我在那一直住到了死。
本朝規矩,皇後大婚之後,有宮中嬤嬤前來指導禮儀。
一個月後,視情況,入宮進行封後大典。
這場大婚才算真正結束。
如今長姐還住在家中,一早就迫不及待來晴雪園找事。
“攝政王看上你什麼了?莫不是妹妹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長姐圍著我走了一圈,擺足了皇後在架勢。
上一世,她每次說我浪蕩,我都急於自證清白。
每每我急得焦頭爛額,她隻是風輕雲淡一笑,說上一句,妹妹本就如此。
導致我愈發焦躁,生怕自己言行有失,最後落了一個小家子氣,懦弱無能的名聲。
反倒是她,在我的襯托之下,被誇有大家之風。
導致所有人失望之後,都偏向了表現極佳的長姐。
如今,她還想引導我進入自證的漩渦中。
重活一世,我沒那麼傻了。
我唇角勾起笑意,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女人,並不理她的話:“姐姐,我記得,這屋中有個萬福纏枝花瓶,也不知去哪了。”
這一整個屋子的物件都是娘親的陪嫁。
娘親沒死的時候,爹就偷摸順出去給她們母女,死後更是被她們母女盡數瓜分。
“原定我是要嫁給皇上的,那些物件不合宮製帶不進去也就算了,如今我嫁了攝政王,嫁妝現準備也來不及,娘的陪嫁,跟著女兒走,也是常理。”
聽見我要陪嫁,長姐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繼母從外麵進來,冷嘲熱諷:“二姑娘,你也太沒良心了,這麼多年你在府上吃穿用度,不要銀子的嗎?”
別說親生女兒,就是外孫女兒,到府上借住,也沒有跟人家算銀子的,更何況,我能吃他們多少?
“按繼母這麼說,這麼多年,府上都是靠我娘的嫁妝養活的?都說隻有那等沒用的男子,才會動娘子嫁妝,我看爹爹也不至於如此沒用。”
繼母噎了一下還想說什麼,卻被我開口打斷。
“娘的嫁妝單子在我這,若是三天之後,嫁妝還不回來,我就隻能把嫁妝單子送到攝政王府去,到時攝政王查下來,看爹爹會不會幫你隱瞞。”
“你別忘了,你可還沒出府呢!”
看著她們虛張聲勢的模樣,我笑了:“繼母呀,你弄死了我,攝政王找你要人,你打算讓長姐一女嫁二夫?”
想到攝政王的狠厲,兩人均是臉色一白。
繼母惡狠狠地瞪著我:“好,嫁妝我給你湊。”
“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