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燼霜又像個保姆一樣被他和林若柔帶到拍賣會。
拍賣廳內水晶燈折射出冰冷的光,林若柔攥著陸沉風的西裝外套站在拍賣師台側。
台下名流雲集,林若柔正倚在他肩頭嬌笑:
“燼霜姐這身製服真合適,倒像是主辦方專門配的隨從呢。”
“本就是伺候人的命。”
陸沉風漫不經心翻著拍品冊,突然將號牌扔到沈燼霜腳下,
“九號拍品舉牌,別讓我說第二遍。”
在眾人竊笑聲中,沈燼霜彎腰撿起鑲金號牌。
當拍賣師喊出“九號明代和田玉鐲”時,沈燼霜機械地舉起號牌,卻聽見陸沉風嗤笑:
“兩百萬的東西也值得舉?果然是沒見過世麵的東西。”
中場休息時,林若柔裝作不小心用香檳潑濕沈燼霜半邊衣袖。
她跟著侍應生去後台更衣室,卻在拐角被三個紈絝堵住。
為首的少爺晃著酒杯逼近:
“陸總養的小野貓?
“陪我們玩玩,明天給你拍十件翡翠。”
“滾開!”
沈燼霜撞翻酒架往外跑,後頸突然刺痛。
冰涼的液體順著針管注入血脈,少爺陰笑聲響徹走廊。
她隨便找了間屋子躲了起來,身子熱得仿佛快要炸開。
方才定然是被下了藥,沈燼霜知道自己中招了!
迷迷糊糊中,房門被人推開。
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走了進來。
逆著光沈燼霜看不清楚他的臉,隻當時包廂的服務生,慌忙朝他衝了過去。
沈燼霜攥住對方腕骨:"隨便找個男人過來!"
低啞聲線穿透黑暗:“你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沈燼霜死死咬住嘴唇,強迫自己清醒一點。
“我不能死,求你...”
男人突然扯開領帶:"現成的解藥就在眼前,何必舍近求遠?"
熟悉的氣息讓她瞳孔驟縮,沈燼霜撞開陸沉風:"唯獨你...不可以..."
陸沉風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他憤怒地衝上前,沈燼霜的脖子被他死死掐住。
“為什麼不行?!”
“你不是說自己唯利是圖嗎?”
“我現在是有錢人了,為什麼不行?”
沈燼霜一瞬間怔住,片刻後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下來,顫聲說:
“因為你是...你是我的...陸沉風啊。”
話音落下,猶如掀起滔天巨浪。
陸沉風徹底失控,用力將沈燼霜壓在牆上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