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包養三年的未婚夫瞞著我把資助生資助成私人模特。
她時尚愛美,又花錢大手大腳。
購買名包,參加名媛會,購買和我未婚夫的同款鑽戒......
我多次被迫替她還債。
跟未婚夫祁斯言說要停止資助,他卻皺眉說小姑娘不易,讓我多一點同情心。
“柔柔隻是沒有你那麼好的生活條件,第一次來大城市,被外邊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你作為她的資助人,應主動為她購買車房,讓她生活富足不被別人看低。”
後來,我看到未婚夫把資助生摟在懷裏。
拿著我的卡,在我的遊艇上和她公然開銀趴。
事後,資助生把視頻發給我,挑釁:我要給大畫家當一輩子的人體模特。
而我酸澀說了句“好”。
並給幾年沒聯係的親爸打了個電話:“爸,你讓我出國繼承家業的事,我考慮好了。”
..................
通話結束後,遊艇上的銀亂還沒終止。
“對了寶貝,我讓顧瑩過戶給你的別墅喜歡嗎?雖然房子曾是她的,但送給你就必須要合你心意!”
“別墅我是喜歡的,可裏麵好多你和她的合照......”
“祁哥哥,瑩瑩姐是不是發現了我們的關係,故意挑釁吃醋啊?”
一門之隔的我,看見祁斯言慵懶的表情立馬難看起來,冷笑道,“吃醋?別忘了顧瑩之前是怎麼用家世脅迫我的——”
“逼人買我的畫,讓所有人以為我是被她包的小白臉!”
“如今我的清名都被她毀了,她還有臉吃醋?”
聽到這,我疼的幾乎整顆心都在被灼燒。
手中的婚戒應聲而落。
怕被仍在赴雲雨的兩人發現,我急忙逃向甲板,腦海裏卻接連不斷的閃現過去回憶。
三年前,祁斯言家族企業破產,深造名額被頂。
求到我麵前時,少年衣衫襤褸,雙目通紅。
連那雙曾畫出榮獲國獎之作的手,都被仇人幾近踩斷。
為此,我保護他,資助他。
甚至與家族斷絕關係,隻因父親反對我嫁給他。
那時的我,看祁斯言不情不願一段時日後,終於將我的援助和婚戒全部接收。
就天真的,以為苦盡甘來,而他也接受了我的愛。
卻不想,這段感情在他眼中如此下賤!
也對,他一生最愛清高。
為了重回藝術殿堂被迫拿起我的錢時,他恐怕想我死我的心都有了。
想到這,我瘋一般的用手捂著耳朵,可卻一點銀亂聲都阻隔不了。
隔壁的男歡女愛中,我如一條死魚,重重砸倒在甲板上。
還沒等我掙紮起身,祁斯言的每日關切視頻就準點撥了過來。
看清我的身後背景,他麵色一變:
“瑩瑩,發生了什麼?你怎麼突然摔了!”
不等我出聲,片刻後,他就衝上甲板將我抱起。
衣冠楚楚,滿眼心憂。
跪下身幫我處理傷口時,那雙拿慣了畫筆的手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看。
幹淨,修長。
穿梭在我血紅的傷口時,像是玉石,泛著光。
可我很快看到他指尖殘留的,屬於其他女人的汗漬。
“我無礙,隻是打擾到你畫畫了。”
祁斯言心疼的吻我的傷口。
“瑩瑩,我怎麼會被你打擾?”
“我的人生是被你拯救的,自三年前你向我垂眸的那一刻起,你是我的希望,我的神明。”
“從此,無論何時,能被你叨擾,都是我一生的榮幸和意義。”
真是動人的情話。
若不是鑽戒裂痕提醒我。
這一刻,我定會再次為此淪陷。
“對了,你怎麼會突然來遊艇?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嗎?”
說著,祁斯言含笑著用指按住我的唇角,看我。
我抑製住眼中的酸澀,“沒別人,我隻是通過監控,發現顧柔疑似要將我艇上的名畫偷竊拍賣,趕過來核實一下。”
祁斯言似是鬆了口氣。
再看向我的眼神,卻滿是不悅。
“瑩瑩,不是每個人都如你這出身高貴,不知人間疾苦。”
“身為柔柔的資助人,你無視她的生活困難,不主動為她追加資助款也就算了,現在還要為她借幅畫的上綱上線?”
“我太對你失望了!”
說完,似是為了展現他對此事的態度。
祁斯言毫不猶豫地將婚戒褪下,哐的一下砸向我。
他用力過大,等戒指鋒利的邊緣順著風。
無意中滑向我大動脈時。
我愣住了。
反應過來時,我的血鋪天蓋地的從創口湧了出來。
連帶我積累多年的愛意一起。
墜向大地,四分五裂。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日暮。
手上的裂口像刀割般難受。
而祁斯言一直跪在床頭牽著我的手。
見我醒來,他眼眸裏充滿了愧疚。
“瑩瑩,你醒了,傷口現在還痛嗎?”
“對不起,之前是我太衝動了,我已經叫柔柔停止拍賣,歸還畫作!”
祁斯言眼眶通紅的看著我。
而我胸口卻湧起愈深的酸澀。
推開他把我抓的死死的手,“傷口癢,找醫生給我換個藥吧。”
祁斯言也不惱,話畢,他立刻像隻乖巧的小狗那樣。
濕漉漉的吻了吻我,起身。
聽話的去為我找醫生。
我則飛速調開遊艇上的更多監控。
果然,裏麵滿屏都是顧柔作為人體模特,渾身赤裸,讓祁斯言為她作畫的畫麵。
作畫間,不乏兩人情不自禁、白日宣銀的場景。
其中幾段由於尺度過大,還被監控自主打上了馬賽克。
巨大的嗡嗡聲在耳邊響起。
忍住惡心,我精準檢索二人的相關詞條。
網頁很快蹦出“顧氏執行總裁在街頭向愛妻告白”的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