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病危,妻子卻失聯,最後出現在了白月光的朋友圈裏。
配圖是妻子身著性感透明衣,靠在男人懷裏的畫麵。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白月光又發來挑釁信息。
“她的味道,真的很甜。”
我忍無可忍,打電話過去質問。
可妻子聽到我的聲音,卻不耐煩地說。
“景堯要參加人體攝影大賽,我做個模特怎麼了?你能不能別這麼小氣。”
說完,便怒氣衝衝地掛斷了電話。
後來,直到母親病逝,妻子還在白月光的床上忙碌。
那一刻,我真的死心了。
我忍著悲痛,處理好母親的喪事後,留下離婚協議離開。
......
深夜。
母親因為搶救失敗,撒手人寰。
我跪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路過的醫生見狀,歎了口氣將我扶起來,勸慰道。
“先生,請節哀,您的家人也肯定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我站在原地,驀然哭出了聲。
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也離我而去了嗎?
此時,手機突然亮起。
是舒月的電話。
“戲演夠了嗎?演夠了滾回來給江景堯跪下道歉。”
看到這條消息。
我忍不住握緊手機,恨意在心口處蔓延。
若不是舒月和江景堯這對狗男女,我的母親怎麼會被活活氣死!
婚禮當天。
舒月作為新娘,卻當眾拋下我,跟著她的白月光江景堯離開。
然後拉黑了我的所有聯係方式。
可到了晚上,江景堯為了炫耀,卻把自己和舒月上床的照片發了我。
看著白色床單上鮮豔的落紅,我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舒月連和我牽手都不願意,說自己是個保守的女人。
誰知道現在江景堯一勾手,她就把自己送了過去。
我又氣又難過。
然而更可悲的是,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被我媽知道了。
她氣得腦出血,進了醫院。
為了能讓母親放心,我想把舒月找來解釋這件事,可她卻不信。
我不斷哀求她。
“媽病得很嚴重,已經快沒有意識了!你來見她最後一麵吧…算我求你了”
舒月皺著眉,不耐煩地看著我。
“徐舟,我在工作,你能不能別鬧了。為了吸引我的注意,還騙我你媽快死了,你真不是個東西。”
為了能讓舒月相信,我隻能打電話讓醫院證明。
然後我剛和對麵的護士說了兩句話,舒月就一把搶過手機,狠狠地砸在地上。
“不要再演戲了,徐舟,我沒空陪你玩兒,現在你馬上和我滾。”
舒月不想再理我,直接讓保安把我帶走。
無奈之下,我隻能跪下求她。
“我真的沒騙你,媽快不行了,你就當去見她最後一麵不行嗎。”
母親雖然氣憤舒月的所作所為。
可她心裏還是希望我能得到幸福,如果舒月願意和我一起演戲,讓母親相信我們是相愛的,她求生的欲望也會強很多。
可舒月卻不想聽我的任何解釋,她薅住我的頭發迫使我仰起頭。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
說完,她一巴掌甩我臉上。
“最後一次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無奈之下,我隻能回到醫院,陪伴在母親身邊。
每天都和昏迷中的她說話,希望能夠救下她。
但可惜的是,在母親腦出血發作的半個月後,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我打電話給舒月,帶著最後的期盼,希望她來到醫院。
然而和婚禮那天一樣,電話打了無數通,都是無人接聽。
但下一秒我卻發現江景堯發了新的朋友圈。
配圖是舒月身著性感透明衣,靠在江景堯懷裏的畫麵。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江景堯發來挑釁信息。
“月月的味道,真的很甜。”
我忍無可忍,選擇打去電話。
“江景堯,無論你和舒月在做什麼,我隻有一個請求,讓舒月她來醫院見我媽最後一麵!”
可舒月聽到我的聲音,卻不耐煩地說。
“景堯要參加人體攝影大賽,我做個模特怎麼了?你能不能別這麼小氣。”
“還有,你就別演戲了,你媽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說完,便怒氣衝衝地掛斷了電話。
在電話掛斷的那刻,搶救結束。
母親,被蓋著白布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