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事結束,我抱著母親的骨灰盒回了家。
一路上我都在想,該怎麼和舒月離婚。
然而誰知道,我剛開門回家,就看到沙發上兩具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體。
格外辣眼。
看我回來,舒月的臉色立刻冷了下去。
我諷刺地勾住嘴唇。
“我打擾你們了吧,要不我走?”
舒月像是被我點燃了怒火一樣,從沙發上跳起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和景堯隻是朋友,你為什麼非要在這裏抹黑我們。”
直到現在,舒月還在大言不慚地說著這種話。
我看著舒月的眼睛,第一次覺得他那麼惡心。
都和別的男人睡過這麼多次了,還在裝。
“離婚吧,我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這樣你們也就可以不用為了偷情,去酒店了。”
舒月皺眉,正想繼續說什麼。
我卻抱著骨灰盒轉身就走,準備收拾東西。
然而舒月卻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我,她跑到我麵前,譏諷開口。
“你演這麼久不累嗎,還抱個骨灰盒回來。”
我剛要說話,江景堯從沙發上坐起。
“徐舟,你怎麼能這麼和月月說話,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能娶到月月已經是你幾輩子的福氣。”
我忍不住嗤笑出聲。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一個和野男人鬼混的蕩婦。”
“還有,你這個賤男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誰知道,我話剛說出來,舒月就炸了。
她衝到我麵前,把胳膊掄圓了打了我一個耳光。
然後,怒聲開口。
“給景堯道歉。”
“你竟然敢這樣和景堯說話,徐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江景堯見舒月替他出氣,滿臉的得意。
他看著我,目光落到了骨灰盒上,隨後臉上露出戲謔的神情。
“沒事的月月,徐舟想說就讓他說吧,隻是我看他抱著這個盒子演戲也很累。剛好我家裏缺個種花的盒子,要不就這個吧。”
沒等我反應過來。
下一秒,舒月就上前來搶奪裝著母親骨灰的盒子。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不!這是我媽的骨灰盒!”
可看我護著盒子。
舒月臉色難看下去,她狠狠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臉上,接著讓江景堯一同幫忙搶奪。
我顧不上別的,隻能盡力護著。
然而爭奪間,舒月被我推倒,腰磕到了桌子的一角。
“月月!”
江景堯緊張地扶住舒月,旋即不滿地看著我。
“徐舟!你怎麼能對月月動手,她可是你妻子。”
我抱著骨灰盒,站到一邊,聽到這句話徹底爆發了。
“那她記得她是我的妻子嗎?我的母親死前最後的願望就是見她一麵,可她呢,和你在酒店廝混了一個月!”
“她氣死了我媽,她是個罪人!舒月,我要和你離婚!”
可離婚兩個字一出。
舒月臉色大變。
她厲聲開口。
“徐舟,你憑什麼提離婚,要不是你占了景堯的位置,我至於和他有情人終成眷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