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雅寧又來了。
她坐在病床前,毫無顧忌地跟陸琦嶽煲電話粥。
“親愛的,我也不想來。可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啦!”
“痛失愛女,又日夜不離伺候重傷丈夫,這樣刷好感的機會可不多!”
江雅寧滿臉虛榮算計,盤算著如何才能利用新聞博取眼球。
“哈哈,他現在聾了,什麼也聽不見。”
“你要過來?想想就刺激......”
江雅寧的臉變得緋紅,嬌羞地捋了捋頭發。
不堪入耳的話,一句接一句的鑽進我的耳朵。
結婚五年,我知道她放浪形骸。
可我強迫自己相信了她的說辭,作為演員必須逢場作戲。
二十分鐘後,陸琦嶽來了。
他不僅是江雅寧的初戀情人,還是她的禦用造型師。
陸琦嶽手捧玫瑰花,鄙夷的朝病床看了一眼。
轉身就在一簾之隔的陪床上,與江雅寧親親我我。
“你還要在這裏照顧這個聾子多久?沒有你我一天都受不了。”
陸琦嶽的聲音充滿欲望。
“你以為我願意在這啊?消毒水味都快把我熏死了。”
“可我現在風評不好,還得指望這個事拉一波好評呢!”
江雅寧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盤。
“琦嶽,你知道我隻愛你的。我跟齊沐風哪有感情,他是個隻知道做實驗和照顧孩子的直男。”
“要不是還得留著他為我站台開脫,我早把他踹了。”
兩人的對話越來越含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壓抑的嬌喘和粗重的呼吸。
天還未亮,陸琦嶽就偷偷溜走。
連續一周,每天都是如此。
“寧寧,聾子明天就出院了,你打算怎麼辦?”
陸琦嶽最後一天過來時,迫切地問江雅寧。
“有你和安安等我,我一刻都不想待在他身邊了。”
“一擊未中,我當然還有後手,親愛的,你別急。”
江雅寧柔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