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紋絲不動。
抱著枕頭,翻過身,繼續睡。
我是精神病,沒有裝。
夏寒川和夏白露互相看看,鬆了口氣。
“你那東西起效了,她已經瘋了。”
“我得把她放出來,她隻能瘋,不能死。”
夏寒川打開狗籠,引走藏獒。
朝我嘬嘬嘬:“出來,回家吧。”
我異常乖巧, 從狗窩裏爬出來。
回了別墅。
我肚子餓得咕咕叫。
夏白露穿著我的真絲家居服,貴婦模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
“你過來。”
我順從地過去。
“跪下,朝我叫兩聲,我給你拿好吃的。”
我跪在地上,渾身麻木。
從心到身,裏裏外外,已經沒有了痛覺。
“汪汪汪。”
“哈哈哈,真是條乖狗狗呢。”
夏白露揉揉我的腦袋,給我端了盆狗糧。
我眸光沉下來。
夏白露惡毒地把我的腦袋按進狗糧裏:“吃呀,你可是條狗哎,這就是你的食物。”
我的鼻孔和嘴巴被狗糧堵住了,快要窒息了。
陸盡野告訴我,聽話解決不了的問題。
那就發瘋。
我猛地發力,掙脫開,掀起狗糧,砸在她的臉上。
夏白露捂著下巴哎呦叫,瞪圓了眼睛。
“賤貨,你的聽話都是裝的!”
“我隻聽我老公的話,我老公是這世上最愛我的人。”
我披頭散發,可雲式地發瘋。
“老公呢,我老公呢?”
夏寒川或許是愧疚作祟,也或許是怕我失控。
走過來抱住了我。
我躲進他的懷裏:“寒川,我害怕。”
夏寒川看向夏白露,她麵容猙獰的表情盡收眼底。
“白露,你從來沒見過你還有這麼恐怖的一麵。”
夏白露惱羞成怒:“我還沒有見過你這麼醜陋的一麵呢,你比我做得過分多了。我帶她看病,隻是起了心理暗示的作用,真正叫她瘋了的,是你放在香薰機裏的藥!”
“胡說!” 夏寒川麵紅耳赤:“是你把她逼瘋了,我和她同吃同睡,怎麼可能動手腳!”
夏白露似乎找不到確鑿的證據。
“哥哥,好不容易解決了這個女人,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
她踮起腳,在夏寒川的嘴唇上蹭了蹭。
夏寒川一把推開我,勾住夏白露的腰肢。
“小東西,真想玩死你。”
夏白露回頭看著我,勝利者模樣,炫耀著:
“看到了嗎?哥哥是愛我的,你別想和我搶!”
我的神情毫無波瀾。
站在一邊,看著他們脫去彼此的衣服,在我麵前,演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
夏寒川拎起褲子,帶著我回了臥室。
我依賴地靠著他,傻傻的。
他的臉上,盡顯溫柔。
那是我渴望不可及的東西。
瘋了真好,求而不得的,都擁有了。
“白露是我的妹妹,你才是我的妻子,不準對外人說家裏的事,聽到了嗎?”
我當好奇寶寶:“那你們為什麼脫衣服呀?”
夏寒川拿出一塊表,在我眼前晃,“你生病了,看到的都是幻覺,除了我以外,都是幻覺......”
我盯著懷表,喃喃自語:“都是幻覺,都是幻覺。”
看著看著,我就睡著了。
夏寒川滿意地離開。
我背過身,睜開眼睛,眸裏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