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莊園。
溫黎被狠狠地推倒,狼狽至極。
傭人們也都聚了過來。
陸薄州冰冷的聲音從頭頂上方響起:“所有人都聽著,從今天起,誰都可以使喚溫黎。”
“下周是婉婉生日,你把莊園裏裏外外打掃幹淨,否則我要你好看!”
地磚冰冷刺骨,溫黎痛入骨髓。
她看著被陸薄州牢牢護在懷裏的唐婉婉,心臟仿佛碎成了幾瓣兒,苦笑道:“陸薄州,你真的愛上了唐婉婉嗎?”
“你沒資格質問我這句話!”
陸薄州寒眸一沉,薄唇泛起充滿冷意的諷刺,“溫黎,你忘了三年前我求你不要分手,留在我身邊陪我度過低穀,你卻一腳踢開我的畫麵嗎?”
溫黎臉色一白,心酸地搖頭:“不,當時我是......”
“薄州,時間快來不及了。”
唐婉婉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溫黎的話。
她微笑著看著溫黎,眼中夾雜著得意與挑釁,“阿黎,我和薄州要去毛裏求斯度假約會,就辛苦你打掃莊園準備生日宴會了。”
陸薄州離開前厭惡地看了溫黎一眼,當著她的麵朝管家吩咐道:“好好‘招待’她,我不想回來的時候還能看到她這副狐媚樣子!”
一連三天,在這樣強度的體力勞作下,溫黎虛弱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
擦完洗手台,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此時的自己,臉色蠟黃,嘴角蒼白,就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她苦笑一聲,還真是應了陸薄州的話。
下一刻,她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手指屈了屈,溫黎正要爬起來,一隻黑色皮鞋重重碾壓在她凍得通紅的手背上。
溫黎痛得眼淚大顆大顆掉落,頭頂上方傳來冷冽的怒意,“居然偷懶,你是不想活了嗎?”
溫黎一抬頭,就看到陸薄州站在自己麵前,深邃的黑眸裏透著無盡的寒意和冷漠。
溫黎心臟瞬間一緊,曾經的陸薄州從來不會用這麼冷漠的眼神看著她,對她永遠有無盡的溫柔和寵溺。
下一秒,唐婉婉委屈的聲音響起,“阿黎,你不會是看到我和薄州在一起,不想給我過生日吧?”
話音剛落,溫黎就感覺陸薄州蹂、躪她掌心的力道加重了好幾倍,似乎聽見掌骨斷裂的聲音。
她痛到呼吸困難,骨癌的症狀又發作了,仿佛全身每一處關節都在被螞蟻啃噬。
溫黎終於忍不住求饒:“陸薄州,你放開我吧,我快要疼死了......”
陸薄州皺眉看著她痛苦絕望的小臉,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了一把。
他薄唇緊抿,腳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帶著怒意的譏諷道:“溫黎,你要是這麼容易死,那就好了!”
唐婉婉假裝心疼地彎腰看向溫黎,“阿黎,誰讓你在薄州人生最低穀的時候,毅然決然地提出分手呢,這就當是薄州給你的一點小懲罰吧。”
“阿黎,你看,這是薄州在毛裏求斯拍賣行送我的千億項鏈,漂亮吧?”
唐婉婉得意的顯擺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對了,薄州今天還帶我去做了婚檢,醫生說我是很容易懷孕的易孕體質,等我和薄州有了孩子以後,阿黎你來給孩子當幹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