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白雪芙都在別墅裏忙前忙後。
像保姆一樣跟在白雲曼後麵,為她提鞋,每天被他們使喚來使喚去。
甚至還要時刻看著他們秀恩愛。
江楚離溫柔地幫白雲曼把熱湯吹涼,甚至自己嘗過是合適的溫度,才喂到白雲曼的嘴裏。
這種事情,分分秒秒都在上演。
非常刻意,刻意到就是為了表演出來給她看的一樣。
可是她並不在意,隻想尋找機會為江楚離完成最後兩件事。
為了複活母親,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江楚離對待她的表情無比冰冷,甚至還夾雜著厭惡。
他抱起白雲曼走進房間,隻留下一句冷冷的話。
“白雪芙,你在門口候著,不許離開。”
白雪芙麵無表情,隻是乖乖地站在房間門口。
房門敞開著,好像是故意為了惡心白雪芙一樣。
裏麵不停地發出女人嬌柔的喘聲,但卻不像對待她那樣的粗暴。
江楚離對待白雲曼無盡溫柔,生怕弄疼了她。
像是故意報複白雪芙一樣,命令她在門口看著他是如何溫柔對待別的女人。
“雲曼,我愛你。”
“隻有你才會對我好,為我捐骨髓,永遠不會離開我。”
溫柔的情話從房間內傳出,每一句都紮在白雪芙的心中。
白雲曼還時不時向門外投來挑釁的目光。
她隻覺得可惜,最後兩次機會,竟然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歡好過後,江楚離從房間內走出。
眼神冷漠,打量著白雪芙:“你去給我們煮兩碗粥,雲曼想吃夜宵。”
“好。”
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白雪芙都照做了。
她低頭打開係統的任務進度。
進度條+1,變成了99。
真好,隻剩最後一件事了。
......
白雲曼挑剔地用勺子攪著她剛做好的粥,眼神滿是惡意。
“姐姐,怎麼樣?在門外看著,滋味很不好受吧?”
“聽說你那個死鬼媽以前也是這樣守在門口,等我爸爸媽媽出來,現在你也算女承母業了。”
“大家都說楚離哥哥很會寵女人,怎麼你就隻能像一條狗一樣跟在他身邊呢?”
聽到妹妹詆毀母親的話,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白雲曼隻輕慢地看了她一眼,就突然甩手將粥摔在地上。
還用跌落的碎片把自己的手指頭劃傷了,傷口滲出一點微弱的血色。
剛從浴室出來的江楚離,心疼地將她護在懷裏。
白雲曼柔弱地靠在他懷裏,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楚離哥哥,我是不是又惹雪芙姐生氣了。”
啪!
江楚離打了白雪芙一巴掌,憤怒地指責她:
“白雪芙,我以為你這幾天是真心悔過,沒想到你是死不悔改!”
白雪芙摸著刺痛的臉頰皺眉,想開口解釋:
“不是我......”
“行了!”
江楚離認定了事情就是她做的,根本不聽她的解釋。
“白雪芙,你當初逃婚拋棄我,回來後又擺出一副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樣子,那又如何,還是改不掉你惡毒的本性!”
“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愛的人隻有雲曼一人!”
白雲曼靠在他的懷裏,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她輕聲細語地說:“楚離哥哥,我也愛你,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江楚離的心立馬軟了下來,吩咐司機將車開出。
“雲曼,我們去醫院包紮傷口,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而後又吩咐保鏢。
“給我好好教訓她。”
“雲曼都流血了,自然也要打到她流血為止!”
說完後,他抱著白雲曼頭也不回地上車了。
保鏢們得了江楚離的吩咐,慢慢地靠近著白雪芙。
“雪芙小姐,得罪了。”
一個個巴掌重重地落在白雪芙的臉上。
真的太痛了,她感覺整個人都頭暈目眩。
她想到了母親,難道以前母親也是受過這種苦。
才會年紀輕輕,就得了絕症嗎?
等母親複活,她一定會帶著母親遠離那個吃人的家。
不一會,嘴角流出了鮮血。
保鏢們才停下手。
她就這樣被甩到冰涼的地麵上。
正好碰到剛回來的保姆張嬸。
張嬸收拾了地上的碎片,還將白雪芙扶回房間。
並且為她清理傷口。
這一刻,白雪芙好像看見了母親一般。
恍惚了許久,抱著張嬸痛哭起來。
張嬸像哄孩子一樣,拍打著她的後背。
輕聲安慰她:
“雪芙小姐,您受苦了,我們都看在眼裏,您才是對江總真心的人。”
白雪芙擦了擦眼淚:“我沒事。”
她早就不在意這些事情了,隻要再為江楚離完成一件事情,她就能回家。
她很想念母親,很想早一天見到母親。
接下來幾天,江楚離都在醫院陪伴著白雲曼。
原本隻是小事,包紮一下就能回家了。
可他非要讓白雲曼留院觀察。
甚至還升級了vvvip病房。
他對白雲曼的寵愛醫院人盡皆知。
連小護士都豔羨不已:
“江總對雲曼小姐真好,好羨慕~”
“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這麼完美的男人。”
江楚離就連出差前,都會親自來醫院告訴白雲曼。
還在她額頭吻上了告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