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她終於接到了江楚離的信息。
【艾斯汀酒店頂樓宴會廳,速來參加雲曼的生日會。】
白雪芙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去了。
剛進宴會廳時就迎上了江楚離疑惑慍怒的目光。
“誰讓你來的?”
白雲曼連忙挽住江楚離的手,嬌柔地說道:
“楚離哥哥,我想著雪芙姐一個人在老宅肯定很無聊,所以就叫上她了。”
江楚離的眼神變得溫和,輕輕地撫摸白雲曼的頭。
“雲曼,我知道你心地善良。”
“但是白雪芙就是一條毒蛇,對她太好,小心被她咬傷。”
場內幾乎都是圈內好友,眾人全當看笑話樣子看著她:
“還好她當年逃婚了,不然這種女人嫁給江總也太失禮了。”
“也不知道她怎麼好意思回來的,這麼不要臉麼。”
“這種女人可不能再要了,背叛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白雪芙不作回應,自從她回來以後汙言穢語已經聽得太多。
正要找個很靠後的位置坐下時。
“慢著!”
江楚離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來遲的人要自罰三杯。”
“而你......把桌上的酒喝完才能算了。”
白雪芙顫抖著身子,她捐骨髓給江楚離後,就被醫生明令禁止喝酒。
她但凡碰一點酒,身體都會變得很虛弱。
甚至還會引起深至骨髓的疼痛和不良反應。
白雪芙深思片刻,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說:
“江楚離,你要記住我是為了你才喝的酒。”
江楚離眼神中多了一絲錯愕,緊皺著眉頭。
經過上次搬行李的事情,白雪芙不想浪費任何機會。
她一定要確定這件事是為江楚離做的。
眾人一臉嘲弄,不屑地冷嘲熱諷:
“呦,還當她是江總未婚妻嗎?擺什麼架子。”
“不是舔狗嗎?現在連喝個酒都不願意了?”
江楚離扯了扯嘴角,微微頷首。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雪芙笑了笑,拿起酒瓶子就往身體裏灌。
所有人都等著看笑話。
“還不是喝了,真是賤人。”
“剛才裝什麼清高呢,還以為她轉了性子,要吊起來賣呢。”
“可惜,她這種賤女人,吊起來也沒人賣。”
冰涼的酒精穿透了她的血液,帶來刺骨的疼痛。
她還在不停地喝,一瓶接著一瓶。
直到喝到第五瓶,江楚離終於忍不住,將白雪芙手中的酒奪了過來摔碎。
“白雪芙,你就真的這麼賤嗎?”
他嘴唇微抿,瞪著白雪芙,眸子染上了輕霧。
白雪芙點點頭,擠出一點點笑意。
“隻要是為了你,我甘願做任何事。”
江楚離顫抖地握住她的手,眼神微微浮動。
難道是誤會她了?
下一瞬,江楚離好似又想起了她逃婚的事實,再也沒有半分憐憫。
他憤怒地甩手,將白雪芙摔在地上。
“既然為了我,那你就把這些酒喝完!”
白雪芙全身骨頭發冷,她忍下疼痛,拿起酒瓶子繼續喝。
可越發艱難,好幾次剛喝進去就要往外吐。
江楚離一腳踢走了她手上的酒,眼神中閃過一抹細微的顫動:
“行了!”
白雪芙的身體本就搖搖欲墜,身體倒向了酒瓶碎片的方向。
鋒利的玻璃割破她的皮膚,血染了滿地。
“恭喜宿主,成功為江楚離做了一件事,還剩兩件就能完成任務。”
係統的提示響起,白雪芙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太好了,又離目標更進一步。
而後她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