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喜下意識的回過頭,“騰”的一聲從床上下來,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你來幹什麼!”
封向南半撐著身子看她,“我怕我的新娘又一言不合跟別人私奔啊。”
溫喜翻了個白眼。
“封向南,上次我逃婚是被逼的,是被沈紀川逼的,其實,我也很想嫁給你,可是我怕沈紀川......”
封向南單手撐在床上,語氣裏滿是輕蔑:“沈紀川算什麼東西,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他給弄死。”
溫喜挑眉, “沈紀川的勢力在慢慢壯大,阿南,我怕你鬥不過他,最後兩敗俱傷。”
封向南眯了眯眼,眸色又暗了幾分,他微微起身,攥緊溫喜纖細的手腕,溫喜順勢倒在他懷裏,被他緊緊抱著:“你如果再拱火的話,我現在就拿刀把喝醉的沈紀川給捅死,然後拿他的骨骼做成我們結婚的婚戒。”
床頭的暖光燈映出封向南的挺拔的側臉,溫喜有種錯覺,她還真想讓封向南把沈紀川立刻弄死。
溫喜:“不要這麼對他......”
“你的心思還在他身上?”
溫喜微微蹙眉:“怎麼會呢?我喜歡的是你。”
封向南聽後眼神閃過錯愕,隨即利落起身,走之前特意囑咐:“三天後,婚禮現場見。”
就算他不說,溫喜也在上輩子知道,他娶她,是因為讀心術。
溫喜從小便知道自己和旁人不同。
她會讀心術,能讀懂人心,知道人的心裏在想什麼,起初她不能適應,因為隻要和他人一對視,自己便能窺探人心。
父親養在外麵的小三就是被她使用讀心術知道的。
自那之後,父母的恩愛大不如從前,而她也因為用了讀心術的原因生了場大病。
溫喜一度懷疑是自己的錯才導致父母不和,她再沒使用過讀心術,也沒對任何人提起過。
除了白沫。
不可能,溫喜將腦中的思緒打飛,白沫沒理由會和封向南糾纏到一起。
溫喜到後半夜熟睡了,還是閨蜜打來的電話才把她從睡夢中給叫醒。
是昨晚休息前她拜托閨蜜幫忙查的。
溫喜的聲音略帶睡意:“查到了?”
電話那頭急促的說:“查到了,封向南有個初戀,在英國一棟很隱蔽的別墅裏,根據咱們查到的消息,她的初戀不喜歡說話,聽說在國內受了什麼刺激,封向南才會把她送到國外。”
溫喜緩緩起身,梳妝台的鏡子正好折射她的臉,溫喜鬼使神差的問:“我和他初戀長得很像嗎?”
否則她想不到封向南非要和她結婚的理由。
“不像,你們倆八竿子都打不著,溫喜,你還是快想想怎麼應付婚禮吧,難道你真的要和封向南結婚?”
溫喜沒吭聲:“他初戀最快幾天能回來?”
“就這兩天,她父親去世了,要回來參加葬禮。”
掛斷電話後溫喜簡單的收拾了下,然後下樓。
溫喜剛下樓梯,就用餘光瞥見桌上很豐盛的早餐。
沈紀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攬過溫喜的腰身:“醒了?昨晚睡的怎麼樣?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沈紀川拉溫喜坐下,把她最愛喝的湯端給她:“阿喜,我一直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生日宴那天你知道我準備表白的,為什麼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