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基金的晚宴辦的很大。
溫喜穿著素雅的旗袍,沈紀川的手搭在她側腰上,人人都知道溫家小姐當眾逃婚,已經被剔除溫家族譜。
還好沈總對她很好,還以她的名義捐助慈善基金,壓住外麵的謠言。
現在外麵人人都說他深情,愛極了溫喜。
沈紀川抵在溫喜耳邊:“阿喜,我對你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不然也不會追你那麼久。”
溫喜點了點頭,又聽到沈紀川說:“那你能不能也說句喜歡我?”
說了這句‘喜歡我’,那他豈不是又能得到一個億?
溫喜在心裏冷笑,麵上一臉柔情蜜意。
“我當然知道你很喜歡我,我也一樣,阿川。”
晚宴正式開始,沈紀川做了演講之後,又順便宣布了他和溫喜的婚期。順利的話定在一周之後。
台下響起不約而同的掌聲,溫喜和沈紀川坐在台下被朋友擁簇著。
溫喜一言不發。
直到白沫突然出現,將一本紅色的婚禮請柬扔到桌上,全桌的人瞬間沒了聲音。
“這是誰的請柬?”有朋友好奇打開來看,然後大聲驚呼:“溫喜和....和封向南?三天後?這是怎麼回事?”早在慈善基金晚宴開始前,封家就已經開始派送請柬。
邀請全城的人三天後來參加婚宴。
沈紀川臉色發黑,捏著請柬的手氣得發抖。
他被氣走,留下溫喜一個人在原地。
白沫順勢坐在溫喜身旁,用手撩起額邊的碎發,有興趣的把玩起來:“溫喜,你真是有福氣啊,兩個男人為了娶你大打出手,你到底有什麼好的?”
溫喜轉頭,和眼前的人對峙。
曾經她們是最知心的朋友,現在變成這幅針鋒相對的模樣,真可笑。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白沫露出笑意:“我哪敢要你的福氣?你之前為了讓封向南喜歡上你,不要臉的去女德學院學什麼女德,現在人家封向南終於肯要你了,你幹嘛不同意,又來找沈紀川幹嘛?”
她有時候真的很蠢,溫喜想。
三言兩語就能讓別人知道她的心意。
而白沫口中的那個女德學院,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起的地方。
她喜歡封向南是內心很純淨的愛,一見鐘情。
但當時的封向南剛和初戀分手,他的初戀飛去國外不複返,溫喜用了很長時間才帶他走出來。
走出來後,封向南還是不喜歡她。
她使出渾身解數對封向南好,封向南被弄煩了,扔下一句:“你能去女德學院待兩年我就和你結婚。”
後來在女德學院沒待滿兩年,封向南就把她接了出來。
溫喜以為封向南是心軟了。
真相卻不是這樣。
溫喜看向白沫:“你喜歡沈紀川吧?”不等白沫說,溫喜又道:“我們做個交易,沈紀川我讓給你。”
晚上,沈紀川喝的爛醉回到家裏。
溫喜讓人把他扔到沙發上,開始上下其手,終於在他的口袋裏找到手機。
一個備注為‘係統’的號給他發來一條消息。
【為女主辦慈善基金增加好感,已到賬三千萬。】
信息很簡短,仿佛發生在溫喜身邊的事他都知道。
高中時他家道中落負債累累,盡管如此,還是會花重金堵上評委老師的嘴,看來為了追到溫喜沒少下血本。
那時候他就已經綁定係統了吧。
難怪呢?
沈紀川這些年來隻有兩個願望,都寫在臉上。
一是溫喜,二是重振沈家的產業。
重振需要資金,顯然,這是沈紀川最缺的。拚命對溫喜好就能拿到錢,這麼簡單的事情,簡直求之不得。
不過就是花費點時間和力氣而已。
他很自信,他為溫喜做了這麼多,溫喜肯定會愛上他。
那如果溫喜最後沒愛上他,他會不會被係統抹殺?
溫喜把手機重新塞到他兜裏,裝作沒事人一樣上樓。
她沒著急睡,而是坐在書桌前,整個房間隻有書桌旁邊的燈亮著,溫喜把玩著手機,在想三天後婚禮的事。
婚禮她是肯定要參加的,至於能不能成功嫁給封向南,要看沈紀川願不願意。
到了很晚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該睡覺了,掀開被子躺進去,她感覺到床上暖暖的,就好像有人在......暖床一樣。
困意上頭,溫喜沒在意,把被子往上蓋了蓋。
直到冰冷的鞭子抵住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