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我犯賤也好,罵我矯情也好,看在我快死的份上,讓讓我吧。”
等劉雪兒從配藥室拿吊瓶的時候,我刷到了江之路的朋友圈。
“小饞貓。”
配圖是柳雨晴埋頭吃雞蛋麵的樣子。
我吃飯很挑剔,吃什麼菜都隻能吃一點。唯獨江之路的雞蛋麵每次都能吃很多。
江之路也會這樣摸著我的頭說我是小饞貓。
現在,麵還是那碗麵,可人已經不是我了。
說不上什麼心情,可我突然就放聲哭了起來。
劉雪兒無聲的過來抱住我,她歎了口氣,
“凝嘉,你…真的太苦了。”
劉雪兒這次強製我在醫院躺了五天,江之路也意外的沒有找過我。
那天我替劉雪兒去婦產科送資料的時候,轉身就看到了他們。
江之路一臉擔心的替柳雨晴揉肚子,時不時的抱怨著,
“讓你下次再吃這麼多,現在胃疼了吧,小饞貓。”
我愣在原地,貪戀的想再看看江之路擔心的表情。
哪怕他擔心的人不是我。
江之路率先看到我,他盯著我身上的病號服看了看,
“你在這幹嘛?”
柳雨晴輕笑一聲貼在他的耳邊,聲音卻響徹整個大廳,
“之路,來婦產科不就是和男人那點事感染了嗎,你這有什麼好問的。”
江之路上下掃了我一眼,像是在求證。
我皺著眉頭正不知該怎麼解釋的時候,他又突然笑了,
“怪不得這幾天不找我,是你找到新下家了?”
“怎麼樣,他知道你高潮的時候最喜歡—”
我突然抬手扇了江之路一巴掌,一巴掌下去,我們都愣住了。
扇他的手還微微發麻,他後退避開我想要摸他的手,沒什麼表情的說,
“下午八點,我家,準時到。”
說完他就走了,連柳雨晴落在後麵也沒回頭。
我呆愣的看著發麻的手心,沒注意跟在我身後進了廁所的柳雨晴。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柳雨晴已經叫人堵住了廁所的門。
周圍變得安靜,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被她霸淩的時光。
隻不過這次,我會反抗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向後一甩就要跑出去。
又被門外站著的壯漢一棍子戳在肚子上打了回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噴射而出的血。
柳雨晴笑著踩過那灘血,
“行了,他又不在,裝什麼柔弱。”
她熟練的拖住我的頭發,把我拽進了隔間裏,指著那灘黃色的液體說,
“我的規矩還記得吧?三秒,喝不完就我來幫你。”
泛黃的蹲廁邊,難以形容的騷味,瘋狂刺激著我的感官。
我沒忍住,嘩的一聲吐了出來,吐到了柳雨晴的身上。
柳雨晴罵罵咧咧的走了,臨走前她對著門口的壯漢笑了笑。
我靠在牆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放鬆下來後,胃疼就爭先恐後的表達著存在感。
壯漢一步步笑著走向我,他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因為疼痛,連反抗似乎都變成了軟綿綿的調情。
“行了,騷貨,誰讓你惹了江總,他吩咐的事,我隻能照辦。”
“我還要拍照和他交差呢。”
我擋在胸前的手頓住,無力的勾了勾嘴角。
原來,江之路已經這麼恨我了。
那我的目的是不是達到了。
或許是我現在這幅嘴角帶血,眼角帶淚,像個瘋子一樣淩亂的狀態嚇壞了壯漢。
他最後什麼也沒做,對著我拍了張照就走了。
等到八點,我準時按響了江之路別墅的門鈴。
來開門的是個裸著上身的男人。
我皺著眉頭跟著他走了進去。
才發現客廳站了三十個男人,他們全都隻穿了條褲子。
江之路晃著腿歪頭看他們,
“隻要你們能讓李女士忍不住高潮,她…高潮一次,我給你們十萬。”
“記住,一個一個來,李女士…要麵子的很。”
我知道,他是在報複我的那一巴掌。
第一個男人朝我走過來,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身上,羞辱感快要把我淹沒。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劉雪兒。
我下意識的掛斷,江之路卻以為是我心虛,他一把搶過手機,
“接唄,讓你新金主遠程參與這場活動,多刺激。”
劉雪兒又打來了,江之路笑著點開免提放在桌上。
“李凝嘉!你又去喝酒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胃癌已經很嚴重了…連一個月都不能保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