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宜挑釁的朝我舉起一雙完好的白嫩小手。
被賀盡野憐愛的攥在掌心親吻。
“天天對著那兩根肉棍,我都快惡心壞了。”
“上次她伺候我,我可是想著你的臉才出來。”
我拚命眨眼,淚水大顆大顆的砸落。
失去雙手後,我努力滿足賀盡野。
哪怕被他粗暴的拽著頭發,喉嚨被頂破血,也一聲不吭。
可他心裏早就有了別的女人。
我放下保溫桶轉身想走。
卻被賀盡野叫住。
“你那個海鮮粥,再做一份送過來。”
賀盡野掐著薑時宜的腰,補充道:
“讓別人做,宜兒做累了,胃弱正好喝點白粥。”
薑時宜滿臉羞紅,誇他貼心。
她轉頭衝著我笑。
“青梨姐你還不知道吧,你三年來,送的每一份飯,都被阿野丟進垃圾桶了哦。”
“用腳做的飯,想想就惡心,你竟然還有臉讓阿野吃呢!”
我愣住了,雙肩顫抖,嗓音蒼白。
“賀盡野,她說的......是真的嗎?”
三年來,我每天都要花幾小時做飯,哪怕有機器幫助,也總被刀割傷。
光禿禿的雙臂上,滿是傷口。
甚至還差點砍斷自己的腳。
可這些都被賀盡野一句輕飄飄的“惡心”否定了。
“宜兒,不用和她說這些。”
賀盡野揉揉眉心,似乎有些煩躁。
他摟著薑時宜把她往自己懷裏壓。
“別管她,老公還沒滿足你嗎,還有心想別人。”
薑時宜配合的嬌喘連連。
我渾身冰冷,慢慢走出辦公室。
秘書忙完要進屋彙報,被我攔下。
我擠出笑容。
“你們賀總忙著呢,別打擾他了。”
身後秘書懵懂點頭,突然衝著我的背影問:
“青梨姐,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