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眠提著吳總的衣領,重重把他摔到門外,像暴怒的獅子般低吼了聲滾。
“周寧冬,你還真是賤。”
“這麼多年來,你還真是一點底線都沒有,為了錢可以一點臉都不要,真是無時無刻都在勾引男人啊。”
他反鎖上房間門,一把將周寧冬推到床上,抓住她的手高舉過頭頂。
“不要,陳予眠,你放開我。”
周寧冬聲音裏帶著哭腔,用盡最後力氣想要掙脫,推開眼前的男人。
可陳予眠的雙手緊緊禁錮著她,語氣嘲弄。
“不要?勾引人的是你,說不要的也是你,當了還想立牌坊是吧?我不嫌你臟就不錯了,給你錢,行嗎?”
“許振可以,這個狗屁吳總也可以,為什麼就他媽我不可以!我是你名正言順丈夫,你告訴我為什麼?”
為什麼?
周寧冬想,因為她不明白,為什麼陳予眠明明看上去很討厭自己,卻還要做這種事。
她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心口像被掏空一塊那樣痛。
衣服被撕扯開,大片的皮膚暴露在外麵,陳予眠看到她原本白淨的身體上有細細密密的傷疤。
他怔了一瞬,眼裏的怒火燒的更旺。
“我還以為你跟著許振過了什麼好日子,沒想到啊,你為了錢真是什麼都不要了。”
陳予眠打開手機攝像頭,正對著周寧冬,臉上揚起一抹譏誚的笑容。
“你要幹什麼,陳予眠,你瘋了嗎?不要錄視頻,求你!”
周寧冬用盡最後的力氣祈求,此刻她已是滿臉淚水。
她很怕自己現在這副不體麵的樣子被攝像頭記錄下來。
可陳予眠卻沒有一絲一毫留情,語氣冷到了極致。
“你跟著許振做他情人的時候不覺得丟臉,現在倒是覺得丟臉了?”
“你和許振一起威脅我在海城混不下去,逼我磕頭認錯的時候,不也錄了視頻嗎?嗯?”
“好,陳予眠,錄視頻還是什麼別的,隨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周寧冬意識到反抗隻會更加激怒眼前的男人,她不再掙紮,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然後深深地看著陳予眠。
“這次不是要錢。”
“你要答應我,回去就離婚,我不想再待在你身邊了,我討厭你。”
陳予眠怒極,重重地喘著粗氣,眼底猩紅一片。
“好,討厭我,我早就該知道你討厭我!”
“你現在用離婚威脅我是吧!你以為我就那麼賤,賤到離了你不行嗎?我答應你,回去就離婚。”
“但是現在,你最好老實聽話.....”
說罷,他狠狠一口咬在了周寧冬的嘴唇上。
周寧冬痛呼出聲,隨即閉上了雙眼,任憑自己如小舟般在風浪中飄搖。
再醒來時,已是天光乍亮。
周寧冬拖著渾身酸痛的身軀站起來,周圍果然空無一人。
她緩緩起身,走出房間,離了老遠就聽到眾人議論紛紛。
“剛剛在甲板上,那位年輕有為的陳先生和他夫人求婚了耶!”
“什麼,他們不是早就結婚了嗎?”
“對啊,陳總說是要給她一場最盛大的婚禮,你忘了,之前都沒聽說他和夫人有過婚禮,估計是想補上儀式吧!”
“天哪,這就說的通了,真是好浪漫的男人!”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宴廳走去,剛好看見陳予眠單膝跪地,手裏拿著完美無瑕的鑽戒。
滿地的鮮花,帶著露水的玫瑰,畫著愛心的氣球,似乎一切都是男人連夜親手布置的。
“陳予眠,你真的放下周寧冬姐了嗎?”
“嗯,我會和她離婚的,以後,我都隻要你,我想要一個一直愛我,不會離開我的人,別的都不重要了。”
“那我要她給我當伴娘,見證我們的幸福。”
“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