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這座城市之前,我還在苦惱如何才能實施計劃,畢竟沈修齊同我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我八歲那年被師父相中當天師的,從此便進入了天師府。
沒想到的是,豁別十八年,沈修齊全然忘記了我的存在。
隻當作可有可無的阻礙,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沒有在他很少提起過二人幼時的情意。
此前我還擔心他對著我狠不下心,不過是我多想了。
沈爺爺總說他心裏記掛著我。
比起幼時情懷,白嫻恐怕才是他的真愛。
隻希望事情快快結束,別誤了二人的緣分。
一連好幾日,我都沒有管過沈修齊的去向。
以往為了湊齊傷害值,我不得不時時跟著他。
但白嫻的動態卻日日更新。
每一張照片都盡顯她和沈修齊的親密,二人像是去了海邊度假。
我知道,這是她故意讓我看見的。
可我心中並無半分悲傷,得益於逐漸恢複的手臂,我每一條動態都給她點讚了。
順便想問問白嫻,她和沈修齊何時回來。
師父說,人世間講究有來有往。
我照做。
比這來得更快的是沈修齊的電話,“聞櫻,你就這麼喜歡視奸別人的生活嗎?”
我沉默片刻,直截了當地問他,“你何時才回來?”
即使這幾日在養傷,心中最惦記的就是這最後一次的傷害值。
他冷笑一聲,隱隱夾雜著不耐煩,“就這幾天,我警告你別又在爺爺麵前搬弄是非。”
“我就知道,聞櫻就是全世界最會舔的狗。”
我沒有反駁,認真地叮囑他,“那你記得遵守約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