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果然想盡了辦法折磨我。
白天慕雪上班的時候,我就跪在她辦公室的門外。
晚上她下班了,就會想盡辦法的羞辱我,命令我學狗叫,牽著我在公司繞圈都是常事。
久而久之,在慕氏集團,人人都知道我林陽比狗還要下賤,
不僅員工拿我逗樂子,把我被虐的視頻發到網上,成了大快人心的現世報,
連掃地阿姨不高興了,都可以拿起掃把狠狠地毆打我。
“連這樣的羞辱都可以接受,真是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一點底線都沒有!”
“慕總虐的好,對這種沒良心的賤人就是要這樣!”
我始終沉默不語,默默地接受著他們的羞辱。
慕雪現在過得很好,我何必說出那些陳年往事,讓她煩心。
隻要再堅持一天,這場折磨就結束了,我也差不多要死了。
最近幾天,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恐怕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安子衡的花招,比我想的還要多。
這天,我麻木地跪在慕雪的辦公室外,
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還有熟悉的說話聲。
我跪的筆直的肩膀猛地一顫,那好像......是我的恩師的聲音,還有許多我曾經的同學。
“感謝子衡今天邀請我們來參觀慕總的公司,子衡,慕總對你真好,你們一個是大企業家,一個是富家公子,真是般配啊!”
有人在恭維安子衡,似乎是安子衡邀請他們來了慕雪的公司。
“慕雪和林陽,其實也蠻可惜的......大學的時候也是我們學校的金童玉女呢。”
聽這個聲音,似乎是我大學時候的好兄弟李勝,給慕雪的一百萬,還是我拜托他幫我用匿名賬戶轉的,
他知道背後的隱情,忍不住開口替我說話。
有人嗤笑,似乎想科普一下我的下賤惡毒,
此時,一個年邁溫和的聲音讓我不禁熱淚盈眶。
“好了。未知全貌,不予置評,我平時怎麼教你們的?”
那是對我最好的老教授的聲音,
我無父無母,在學校教授幫了我許多,在我心裏,他如同我的父親一樣。
我顫抖著想蜷縮到角落裏,希望他們不要看見我。
身體的虐打我已經習以為常,可是唯獨不想被教授看見我尊嚴盡失、體麵全無的樣子。
可是安子衡絕對不會放過我。
他用及其誇張刺耳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
“林陽,不來和你的恩師打個招呼嗎?”
我低著頭,身體頭一次發著抖。
老教授十分吃驚,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幾步走上前,搖著我的肩膀:
“真的是你嗎,林陽?畢業後,我幾次聯係你都找不到人,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兄弟也忍不住眼睛一酸,衝上前想把我扶起來,
可我搖了搖頭,繼續跪在門口。
安子衡張狂地大笑著:“教授,你和林陽認識這麼多年,恐怕根本不了解他吧?他就是個為了錢什麼都能做的狗!”
老教授氣得回頭怒斥他:“你胡說!林陽在我手下幾年,不僅畫畫的好,人也踏實肯幹,最善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你說的那樣!”
安子衡挑了挑眉:“你不信?唉,那隻能我證明給你看了,林陽,過來舔我的鞋。”
我有些抗拒,沒有動,
是誰都好,我唯獨不想讓我心中亦師亦友的教授看到我這副卑賤的樣子。
可是見我不動,安子衡冷笑:“搞得好像誰逼你了似的,不是你自己說的一百萬的交易?你不想做的話,我現在就去找雪雪。”
“別!”想到醫院裏的果果,我脫口而出:“......我做,你別這樣。”
我當著所有同學,還有教授的麵,一點點跪著膝行向前,用我的舌頭去舔安子衡的鞋底。
我的兄弟李勝已經氣哭了:“安子衡!!!你們不能這樣對他!你們不知道他為慕雪做了什麼!”
我回過頭,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我這條爛命已經沒幾天可活了,何必呢。
“做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