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嘈雜如亂市的小區門口。
情況愈演愈烈之時。
我突然從媽媽身後鑽出來。
對著人群的方向,甜甜道:「錦盛集團的許叔叔,你也來啦?」
一瞬間的安靜,記者們紛紛將鏡頭轉向我指的方向。
那裏有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見勢不妙正準備離開。
我率先跑過去,拉住她的衣角不讓她走。
想隱身?沒門。
「爸爸!」
許隨像是找到了同盟一般,聲音都自信了一倍。
「各位記者朋友們,小兒憂心弟弟過度,這隻是誤會。」
他意識到麻煩,立刻圓滑開口。
「還是請許總解釋清楚,不然也對許炎小朋友影響不好。」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中年女人,竟然是警察局副局長。
在記者圍住我們後,我立刻借用媽媽的手機,撥打了爸爸的電話。
我爸爸也十分給力,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找到最能為我們主持公道的人。
這次綁架案件,當地警察局十分重視,我做筆錄時,曾見過她。
她給我倒了果汁和糖,笑容威嚴且慈祥。
我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正直的女人。
隻是沒想到,局長阿姨這麼給力,把正在辦公的鬧事小孩監護人也帶來了。
爸爸擋在我和媽媽身前,寬闊的背影給人以安全感。
許恒還想和稀泥。
我卻打斷他的話,狀似天真無邪地說:
「許叔叔,我沒有偷明旭的胸針,不是你親手把它送給我的嗎?」
「呀,還有我們的衣服,你說明旭喜歡......」
許恒冷汗都出來了,童言無忌,但凡我多說一句,她狸貓換太子的計策可能就被扒出來了。
許恒隻能連忙應聲:「對,我一見阿彥就親切,想收你為幹兒子。」
「胸針是我主動送給你的,所謂偷胸針指認明旭的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偏偏許隨還在那裏舞,大聲喊著:
「什麼幹兒子,我不承認!我也要刺聾他的一隻耳朵,這是他欠明旭的!」
嘭——
許恒狠狠踹了許隨一腳。
然後又是一腳。
他陰沉著臉。
「許隨,你有種再說一句?」
許隨瞬間跟個鵪鶉似的,一動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