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簫摟著傅天晴,柔聲安慰:“好了笑一笑,後天就要結婚了,開開心心的做最美的新娘。”
看著傅司月慘不忍睹的手,傅天晴心情格外的好。
“好吧,聽你的,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聞笙簫帶著傅天晴進屋子了。
不到半小時,趙醫生又來了,看到傅司月的手,嚇了一跳。
“司月小姐,你的手怎麼弄成這樣了?這得去醫院!”
傅司月不在意:“隨便包紮一下就行了。”
反正她也感覺不到痛,即便包紮好了,後天一過也不一定還能活著。
傅司月堅持,趙醫生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盡量把傷口清理好。
燒傷雖然沒讓傅司月感到疼痛,卻讓她半夜發起了燒。
她隻覺得口幹舌燥,迷迷糊糊間爬起來想去喝水。
剛出房門,就聽到隔壁房間出來曖昧的聲音。
男人低沉的悶哼聲和女人酥麻的嬌吟聽的傅司月心煩意亂,瞌睡瞬間散去。
裏頭的人正忘我癡纏,根本沒留意到房門外就站著個人。
傅天晴嬌軟的聲音自房內傳來:“笙簫,你和傅司月同住一個屋簷八年,你有沒有這樣疼愛過她?是她襯你心意,還是我?”
床第間的情話本是無傷大雅的,可聽到自己的名字後,傅司月覺得惡心極了。
她正要走,就聽到聞笙簫的聲音響起:“她怎麼能跟你比?你是我生生世世的摯愛,她不過是一個供你消遣的奴隸。”
“天晴,以後不要自降身份拿自己和那種低賤的人比。”
心口的疼又清晰傳來。
傅司月以為是聞笙簫發現了自己,正在用契約懲罰她。
可手指上的印記沒有任何異樣,她的心,為什麼還會這麼痛?
傅司月想要逃離,不去聽那些汙言穢語。
太過焦急卻使得自己兩隻腳絆在了一起,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前倒去。
‘砰’的一聲,直接摔在了地上。
房間裏的人,也被驚動了。
傅司月艱難的爬起來時,傅天晴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房間裏的燈亮了,她隻依稀看到傅天晴把真絲睡袍披在了身上。
“傅司月,你怎麼這麼惡心,竟然偷聽我和笙簫恩愛!”
傅司月發涼的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褲腿:“我對你們上床的事情不感興趣。”
傅天晴輕哼,語氣裏滿是嘲諷:“我看你啊,就是想男人了,是不是也想讓笙簫這樣疼愛你?”
“隻可惜,他愛的人是我。像你這樣的臟東西,就是脫光了站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想多看一眼。”
從小到大,傅天晴都是這樣。
隻要一抓住機會,就是奚落她嘲諷她。
傅司月已經習慣了,也不想去反駁。
熟悉的腳步聲漸漸靠近。
聞笙簫摟著傅天晴的腰,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別生氣了,為她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她這種人?
傅司月轉身時,自嘲的笑了。
是啊,她這種人,就像下水道裏的老鼠,肮臟又惡心。
她隻配躲在角落偷窺屬於他們的幸福,永遠也不配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