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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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主任凝重的表情變得釋然，再看我時，他眼裏已經發了狠。

“媽的，敢騙老子！”

他揮揮手，身後的精神病患者將我拽了起來。

“老子待會就讓你嘗嘗想瘋又不能瘋的滋味！”

這群精神病患者歡呼著，像是在為了慶祝又有一個人即將變得跟他們一樣了。

我被拖進保安室，尖銳的針頭紮進皮肉，興奮類藥物被注射進我的體內。

隨後，我像一塊破抹布一樣被他們丟在一邊。

朱主任帶頭，劉勝等人在後，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我掙紮著坐起來，頭昏腦漲，連人影都割裂成三四個。

心跳也不自覺加快，好像有一股壓抑不住的力氣就要從我體內迸發出來。

我死咬著唇，嘗到鐵鏽的味道才能清醒一會。

“你......你給我打了什麼！”

朱主任笑的猖狂又激動。

“興奮劑啊！怎麼樣？你現在感覺很棒吧！”

我咬破舌尖，雙手不受控製的捶打地麵。

“你這樣對我，序安是不會放過你的！”

提起這個，朱主任的表情瞬間狠戾。

我被人按倒，皮鞋才在我的臉上，緩慢下移......

“臭婊子！還想糊弄老子？剛剛還真你一個二十幾歲死爹死媽的小丫頭片子給唬住了。”

“媽的！”

說著，臉上的力道驟然加重。

皮鞋攆著皮肉，火辣辣的疼。

我倒吸了口涼氣，眼淚撲簌簌落下。

身體裏的興奮就要躍出來了，這樣的折磨讓我頭痛欲裂，差點喘不過氣。

朱主任沒有收回腳，反而斜著腳尖，試圖塞進我的衣領。

我顫抖的往後退，卻被劉勝扯住頭發。

“賤人老實點！能伺候朱主任是你的福氣！”

喉間發出破碎的音節，我知道自己的臉恐怕已經腫成豬頭了。

衣領扣子被粗暴的扯開幾根，露出胸衣的邊緣。

朱主任噙著淫笑。

“嘖嘖嘖，可以啊劉勝，這次這個不僅比錢幾個有錢，身材也比前幾個火辣啊！”

皮鞋點在溝前，不輕不重的攆著，隱隱又往下滑的趨勢。

我有些崩潰，借著興奮劑的作用大力扭動，企圖掙脫束縛。

“放開我！序安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他會殺了你們的！”

“序安！我要見序安！你們把他叫來！我真的認識他！”

許是我的話語太篤定，讓劉勝都猶豫了。

“這賤人，不會真認識序院長吧？”

我後怕的喘著粗氣，祈求般的看著停下動作的朱主任。

“我真的認識他，我沒騙你們，我爸媽真的救過他！”

“你把序安叫來，隻要他見我一麵，他看見我一眼你們就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了。”

“求你們了，求你們了，我不會報警的！我發誓，你們不是就想要錢，我給你們，我可以都給你們的！”

幾人沒了動作，我想他們還是有些忌憚的。

半晌，空氣中傳來譏笑。

“演的還挺真，把她衣服給我扒了！我倒要看看伺侯了十幾個人後她還演不演的下去了！”

我臉一白，顫抖著往後退。

朱主任和劉勝以為我害怕，臉上都是得意的笑。

“現在知道怕了？剛剛騙人的時候膽不是挺肥？”

我搖著頭。

“我不是害怕，你們要是真的動了我，序安真的會殺了你們的！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會發瘋的！

“媽的。”

朱主任這一腳踹在我的心窩，劇痛傳來，我的肋骨怕是斷了！

就在外衣即將被扯落之際，門口傳來了鳴笛聲。

朱主任臉色一變，連忙拉好褲子拉鏈。

“不好，院長回來了！”

4

聽見車子的引擎聲，這群精神病患者麵上都露著恐懼，一窩蜂的跑出了保安室。

就連劉勝和他身旁的女人額上都留下了冷汗。

我費力真開眼，心裏燃起希冀。

“序安......他回來了！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媽的！”

朱主任隨意找了塊破抹布，塞進我嘴裏。

他表情凝重，眼裏都是畏懼。

“主...主任，這個女人該怎麼辦？”

我嗚嗚咽咽發不出很大聲音，隻能不斷掙紮著。

朱主任一咬牙，抓著我的頭往牆上撞。

“先把她弄暈，不能讓院長看見她！萬一真的認識她......咱們就完了！”

劉勝和女人聽完，雙腿都在打顫。

“可......要是真認識，咱們遲早得完蛋啊！”

朱主任陰鷙的瞪了劉勝一眼，眼裏全是殺意。

“等會我去試探他的口風！要是真認識......那咱們隻能偷偷地，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你和她也領了證，她死了你也照樣能拿到錢不是！”

“我先出去，你們注意看我的手勢。”

朱主任整理了下服裝出去了，留下劉勝夫妻兩看守我。

路虎車在門口停下，清冷高挺的人從裏裏麵走下來。

隔著玻璃，我清楚的看見朱主任將一隻手背在身後迎了過去。

隔著門窗，我聽不清他們說話。

劉勝夫妻一人趴在門邊聽，一人縮在窗口看。

我使勁用舌頭頂出抹布，鬆懈的那一刻朝門口大喊。

“序安救我！序安！嗚嗚嗚......”

劉勝眼疾手快衝過開捂住我的嘴，膽戰心驚的去看門口的人。

我隻能不停踢踹雙腿，弄響麵前的凳子。

我模糊的看見那道身影停住了腳，扭頭看了過來。

朱主任彎著腰，不動聲色的攔住了他的視線。

生理性眼淚流了下來。

劉勝喘著粗氣低頭在我耳邊耳語，猶如惡魔。

“媽的賤人，想害死老子！”

“左右主任說的也對，不管你是死是瘋，老子作為你的法定丈夫都是首要繼承財產者！”

“那就幹脆，弄死你算了！”

鼻子突然也被捂住，空氣變得稀薄。

同時，劉勝另一隻手也掐上了我脖子的氣管處。

短短幾秒，窒息感和幹嘔感讓我逐漸失去意識和力氣。

就在這時，窗外的序安沒理會朱主任的阻攔徑直走向保安室門口，一腳踹開了保安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