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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爸媽在出差的路上救了一個男人。
問清緣由後,才知道男人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所傷,他的父親是個有著嚴重家暴情節的男人。
在他媽媽受不了這個男的家暴後,選擇自殺了之,留下了他。
至此,他成了他爸的發泄桶。
也是在挪動他的時候,胸牌順著他的衣服口袋掉了出來!
不過胸牌上寫的不是他的名字,盲猜是他父親的。
經過幾天的探望,我得知男人名叫序安。
再後來,他沒打招呼就出了院,隻給我和爸媽留下一筆醫藥費和超過醫藥費兩倍的感謝金。
等到他再次出現,就是在三年前,我爸媽的葬禮上。
爸媽再次出差,不幸遭遇空難,屍骨無存......
千萬遺產被律師交到我手裏,連帶著是航空公司以及保險公司的天價賠償金。
親戚們虎視眈眈,當時,不論是遠房親戚還是早已不走動的親戚。
不管是我見過的還是我沒見過的,都來家裏吊喪。
然而他們最終的目的都是這筆錢,隻是我已經成年,他們不能靠撫養我來得到這筆錢。
於是爭論不休,每個人都拿出偽造的賬單說要我替爸媽還錢。
其中,隻有大姨幫我說過話,所以後來我也才隻和她繼續走動。
這件事鬧了很久,我七天都沒睡好一個覺。
不知道序安從哪裏聽說的,他趕到我家時,身邊還拎著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
我知道他,是我的表哥。
序安冷眼掃過客廳所有人,最後眼神悲戚落在那兩張黑白照上。
在最後,他安心堅定地眼神落在我身上,隨手將表哥丟在眾人麵前。
“你們......還有誰說陳沛欠你們錢?”
與此同時,他身後走上來幾名警察說要查看賬單。
親戚們被這架勢嚇到,這才消了聲。
之後序安又陪了我大半年,中間有親戚來鬧事,他就會把那些厚顏無恥的人打的跪地求饒、滿嘴吐血。
那時他眼神狠戾,像為我發了瘋。
“隻要有我在,陳沛身上一根頭發絲你們都薅不下來。”
他的樣子嚇到了親戚,也嚇到了我。
我實在擔心他會被當成暴力分子抓取關起來,亦或者為我背上官司。
在親戚們徹底安分下來後,序安又消失了。
所以......我眼帶希冀的看著院內的大樓。
他會在這裏麵嗎?
下一刻,宣傳牌匾給了我準確的答案。
院長:序安。
我一喜,朝著朱主任大喊。
“把你們院長叫出來!我認識他,我要見他!”
序安能救我的!他一定會救我的!
我的話讓朱主任一愣,他懷疑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你?認識我們院長?”
我用力點點頭。
“我認識他!我爸媽救過他!你把他叫出來,我要見他!”
朱主任的神情凝重,我看出他的猶豫,還想在說一些細節。
腦袋卻被巨物砸的眼冒金星,溫熱的液體更多了,有一些甚至流進了我的眼睛裏,視線模糊。
劉勝舉著保安室的竹藤椅子,啐了口痰。
“媽的,主任這話你也信?連我一個外人都知道你們這位新上任的院長整天忙的腳不沾地,神龍見尾不見首的,身邊的保鏢更是有五六個,他上哪受傷去?這小妮子爸媽又上哪救序院長去?你聽她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