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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沒恢複,剛受了打擊的我突然血壓飆升。
白靈初發現我時,我早已陷入昏迷。
迷迷糊糊看到她要送我去醫院。
但剛要出門,馮華在後麵打碎了碟子。
“哎呀!我的手。”
“怎麼了?”
原本扶著我的白靈初將我甩開,飛奔到廚房小心安慰著馮華。
我重重摔在地上,白靈初不以為然。
打發助理將我送到醫院,說過會就來探望我。
卻再也沒回來過,我身體終於好轉。
麵對空空蕩蕩的病房,眼淚稀稀拉拉地落下。
叮鈴鈴!
我拿起手機,是馮華給我發的信息。
照片中的白靈初,小心地幫他包紮著被割破的手指。
【羨慕嗎?】
我氣血攻心,拿不穩手機,再度暈了過去。
卻被熱水直接潑醒了。
我瞪大了雙眼,是馮華。
他趾高氣昂地看著我,眼神充滿敵意。
“這不是曾經的賭聖賀思牧嗎?怎麼現在成了病秧子。”
“誰讓你跟我搶女人,這就是後果。”
我撐起身子想反駁,卻直接噴出一口血來。
馮華哈哈大笑,嘲諷地審視著我。
“就你這副殘破不堪的身體,別白費力氣了。”
“昨天晚上看著你老婆壓在我身上,很難受吧?隻要我手指一勾,無論是白靈初,還是白楚之,都會跟我走。”
“我當初不過就和白靈初說,我想讓白楚之幫我們生下孩子,好繼承財產,她就幫我搞定了你,送白楚之上我的床。”
“雖然失手弄死了你那個脆弱的媽,可那又怎樣,隻要是我想要的,白靈初都會不擇手段為我得到。”
“就像你昨天晚上一樣,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和你老婆上床,當綠帽俠的滋味如何?”
他笑得發狠,刺耳的聲音在我腦海裏回蕩。
馮華從懷中拿出一塊懷表在我麵前晃蕩。
我愣住了,這是我母親的遺物,本該那天隨著一同下葬。
怎麼會出現在馮華的手上。
馮華看出了我的疑惑,輕笑一聲:“不過隻是一塊懷表,我想要白靈初就送給我了。”
“隻是總覺得上麵血腥味太重了,我不太喜歡。”
我緊攥雙拳,深仇大恨在我的胸膛翻滾著,恨不得將他直接殺死。
雙目赤紅,順手在床邊抄了個保溫壺,向他的方向砸去。
隻一瞬,白靈初護在馮華的麵前。
替他接下了重重的保溫杯。
“賀思牧,你竟敢打人?”
我瞪大了雙眼,迎接我的是白靈初的巴掌。
啪!
重重的巴掌扇在我臉上,原本剛平複的血壓再度升高。
我抱著頭慘叫,從病床上滾落在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滿麵猙獰。
生生再噴出一口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