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有意的遠離容景軒,不去參加任何有他的宴會,在學校裏避免與他接觸。
我阻攔了昭昭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也沒有讓她參加社團。
學校組織的聯歡晚會,邀請我上台跳舞時,我同意了。
聽昭昭說,薑曉棠應聘主持人沒有成功,容景軒用錢把已經選拔成功的主持人替換掉,讓薑曉棠成為了主持人。
上一世,我因為生病發燒沒有參加晚會,所以不清楚晚會上發生了什麼,看來隻能隨機應變了。
我準備的是芭蕾,我很擅長的節目。
開場時,負責音樂的老師通知我的背景音樂找不到了。
目前隻有一個偏搖滾的背景音樂,無奈之下,我隻好臨時換了舞蹈。
我隨機應變,舒展著四肢,跟著音樂節奏一起跳著。
突然腳下一滑,我摔倒在地上,地上被人動了手腳,手上摸到的全是油。
我的腿磕到了地上,有針紮到了膝蓋裏,我忍痛站起來繼續舞蹈。
台下的人都以為我摔倒是故意設計的舞蹈動作,沒有人意識到我真的摔倒了。
幕布落下,我跌跌撞撞的下台。
回到休息室,我掀起裙擺,左腿膝蓋上果不其然紮了兩根大頭針,已經有鮮血流出來。
肯定是有人設計了我,要不怎麼偏偏我的音樂臨時被更換,地上還有油和大頭針。
想到這一點,我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給昭昭。
我在休息室,膝蓋受傷了,速來。
我忍著痛站起身,想試試還能不能走路。
“啪!”
容景軒突然出現,他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他惡狠狠的盯著我。
“顧雲舒,虧我還以為你變好了,原來你憋著壞呢!”
我捂著被打的臉,踉蹌的坐在地上。
容景軒說,薑曉棠的禮服開線,她差點在台上走咣。
而她的禮服是在我顧家的店裏買的,容景軒認定了是我故意的。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麵前的容景軒憤怒的朝我吼道,他的雙手緊握。
他也不仔細想想,我是如何得知薑曉棠會在顧家買衣服,又怎麼知道她買的是哪一件。
容景軒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隻認定了薑曉棠的話。
薑曉棠說什麼,他都信。
我說什麼,他都不信。
我搖搖晃晃的倒下,左腿膝蓋腫的厲害。
剛才看到大頭針已經生鏽了,我好像要過敏了。
我顫抖的伸出手,祈求容景軒救救我。
他看到我暈倒在地,無動於衷,勾起嘴角。
“你還在演,顧雲舒,你讓我覺得惡心。”
失去意識前,容景軒的臉在我麵前浮現,他的話與前世重疊。
“顧雲舒,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對我而言,都是折磨。”
我的手無力垂下,容景軒瀟灑轉身,他吹著口哨,心情很好。
“終於替曉棠報仇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好,左腿被高高掛起。
看起來傷的十分嚴重,因為我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媽媽心疼的在旁邊抹眼淚。
看見我醒了,她慌亂的問我疼不疼,餓不餓,渴不渴。
身後的爸爸目光同樣充滿擔憂。
我痛苦的搖搖頭,沙啞的開口。
“媽媽,我怎麼感覺不到我的腿了?”
“我還能再跳舞嗎?”
我的話音剛落。
媽媽捂著嘴轉身痛哭,爸爸摟著媽媽對我說:“雲舒乖,以後咱們換個興趣好不好?”
爸爸的眼眶紅紅的,他胡子都長出來了青茬,看來我睡了很久。
我絕望的閉上眼,我還是沒有改變我的結局,難道我注定不能跳舞了嗎?
爸爸跟我說,容景軒走後,有人鎖住了我休息室的門,導致我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如果不是昭昭看到了我的信息,我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被發現。
傷口潰爛,我的腿能正常走路,但是不能跑跑跳跳,更別提是跳舞了。
醫生說再晚一會腿就廢了。
爸爸說要帶我去國外休養,我同意了,我不想再看見容景軒和薑曉棠了。
爸爸已經報警了,這件事可大可小。
他要追究鎖門人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