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江清辭光出軌就出了三年。
他背著我給情人買車買房買星途,
回到家誇我溫柔善良又大度
當我回頭是岸不再做舔狗,上了他對家的床時
他猩紅著眼掐著我脖子問我:“誰允許你跟他在一起!”
我冷笑:“拜托,都是姐的過客。”
......
“疼!輕點!”
浴室全身鏡前,京圈那位不近女色,清冷矜貴的大少爺扣著我纖細的手腕,將我抵在冰涼的鏡子前,他的唇瓣在我耳畔細細地磨著,溫熱的呼吸惹得我耳朵有些發癢。
“別鬧了!”
“沈予然,再給你次機會,這婚,離不離?”他啞著聲問我,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我遲遲沒有回應。
洛景川寬大的手掌掐著我的腰肢,將我托起走到屋子裏的床邊,將我重重地扔在床上。
我的腦袋發悶,咽了咽口水。
訕訕一笑。
洛景川比我小兩歲,如果不是江清辭,或許可能我們會聯姻。
自從我和江清辭結婚後,和洛家的關係也就淡了,是我當方麵淡的。
朋友聚會,因為跟江清辭吵架,我喝得爛醉,迷迷糊糊地被洛景川連哄帶騙地上了床,那晚的體驗到現在我都感覺雙腿有些哆嗦。
那次後,洛景川就跟碰瓷似地賴上了我,賴了一年。
說出離婚這話,其實也不難。
這五年間我鬧過不少次的離婚。
甚至有次已經吵到了民政局門口,但是江清辭沒有來,當時他在哪兒呢?
好像是包了一輪豪華大遊艇給他的情人慶生。
每次都是我在發瘋,
江清辭就跟個沒事人一樣,抱著手臂坐在那兒冷眼旁觀,然後丟給我張卡,施舍般地說:“想要什麼自己去買,別作。”
後來我不再管他。
哪怕他帶著情人到我麵前蹦躂,我甚至心都不會痛了,還體貼地問他們,需不需要套。
洛景川想要吻我。
電話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我的指尖一頓。
洛景川也不慌,替我好心地劃下接聽鍵,放在我的耳邊,他笑著看我。
眸子裏的深意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怎麼不在家?”江清辭的語氣不算好,似乎帶了點煩躁。
“我......唔......”
洛景川帶繭的大掌伸進了我的衣裳裏,我忍不住地嬌嗔,聲音不大不小正巧傳進了江清辭的耳朵裏。
他瞬間暴怒:“你跟誰在一起?”
“你要是敢跟別的男人亂來,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有些委屈,抿著嘴看向眼前得逞的男人,洛景川沒忍住輕笑,纖細白皙的手指將手機撈回,他帶著愉悅的語氣說:“江總,不要嚇到我家小白兔了。”
“洛景川!”
電話被掐斷。
洛景川放下手機,整個身子都覆了上來,將我籠在他的懷裏。
密密麻麻地吻落在我身上所有的部位,由上到下。
一夜歡愉。
糾纏間我半清醒半沉淪地想,我和江清辭究竟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未等我想出答案,洛景川發現我走了神,更加賣力熱情地讓我半點神都再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