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回爸媽後,他們為了慶祝決定帶我去泰國旅遊。
可是剛落地,爸媽就換了一副嘴臉,說要把我賣了,給弟弟換彩禮。
他們讓弟弟撕了我的護照,將我送上了車。
當我發現這輛車通往妙瓦底後,我苦苦哀求他們送我回去。
因為要去的地方,正是我過去十年居住的老家。
我的養父、養母和養兄,正是他們口中的大老板。
他們一個個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卻無比溺愛我。
為了留住我,他們囚禁我,想讓我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
要是他們知道我現在遭受的一切,我爸媽和我弟會留下全屍嗎?
......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我的爸媽和弟弟正在用繩子一圈又一圈地纏繞我。
弟弟看到我醒來,臉上五官頓時扭曲起來,嫌惡地開口:
“你這個賠錢貨,怎麼醒的這麼早?那杯咖啡明明放了很大劑量的安眠藥,難道買到假貨了?”
父母也看到我醒來後,踢了我幾腳,警告我。
“你個賠錢貨,最好老實一點,待會把你賣了,你弟弟就有彩禮娶媳婦了,這也是你這個姐姐應該盡的責任。”
我疼的在地上打滾,才從渾渾噩噩的狀態驚醒過來。
我就說一向不待見我的父母,怎麼會突然想起帶我去泰國旅遊,甚至在飛機上熱情的不像話,一直給我投喂食物。
當時我被這虛假的親情蒙蔽住雙眼,盡管覺得有些異樣,卻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我以為他們認識到了對我長達十年的虧欠,所以才對我關懷備至。
我閉上雙眼,不想再看他們一眼,極致的失望已經將我淹沒,胸腔中的悲傷與不甘衝擊著我的心臟,十分刺痛。
我媽看到我緊閉雙眼,以為我在裝死,立即暴怒。
她彎下腰扇了我兩巴掌,怒吼道:
“你個賠錢貨,裝這副可憐樣子給誰看呢?賤胚子就要有個賤胚子的樣。”
她越說越憤怒,甚至從包裏拿出皮帶,要往我臉上抽。
我爸攔住她,又踢了我小腹一腳。
“老婆,這個賠錢貨不值得你大動肝火,但是她有一副好皮囊,聽說越漂亮的價錢越高,別傷了她的臉。”
我媽朝我啐了一口,不解氣地又用皮帶在我身上抽了幾下。
“你最好祈禱你能賣個好價錢,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沒有說話,對這幾個人已經沒有任何期待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擺脫眼前地這個困境,要是再次回到那個地方,我就再也沒有自由了。
一想起那三個人,我就渾身戰栗,無數可怕的場景在我眼前浮現。
要是他們三個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我不敢想象他們會做出怎樣殘忍的事情來。
所以我必須自救,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正當我觀察周圍環境,尋找可能自救的機會時,一陣汽車轟鳴聲由遠及近。
一輛皮卡停到了我們周圍,下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其中為首的男人帶著墨鏡,額頭到眉毛有一條很深的疤。
我認識他,他叫虎彪,是我養兄手下的人。
我想喊他,可嘴裏的虎字還沒喊出來,我媽眼疾手快用一團布塞住了我的嘴,我隻能不斷發出嗚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