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賣房子的錢買回了那塊帶著父母遺誌的獎牌,放進了我的背包。
回家後,我看見了沈薇母女。
因為獎牌的事,我們已經幾天沒有說話,裴渡舟怕我找他要錢,搬去了賓館。
我第一次和她冷戰這麼久,在我麵無表情從她身邊經過時,她叫住了我。
“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她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從抽屜裏取出一枚獎牌。
“找朋友給你定做的,這樣行了吧?”
看著那枚敷衍至極的獎牌,我扯起嘴角,“婚禮在世紀大酒店,記得叫上裴渡舟。”
“明天我有一份大禮送給他。”
當初沈薇嫌棄婚禮麻煩,也不願意穿婚紗,我就沒有把流程弄得太複雜,隻訂了酒店,邀請了街坊鄰居和老同學。
沈薇以為我低頭了,立馬笑道:
“早這樣不就行了?雖然你對渡舟造成了傷害,但隻要你肯誠心認錯,他也不會像你一樣小肚雞腸的。”
見我還是沉著臉,她破天荒抱住我,“別吃醋了,明天以後我就是你老婆,隻要你不再隨意發瘋,我還是願意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我不動聲色後退一步。
裴小彤見狀立馬跑到我麵前,
“爸爸喜歡吃大閘蟹,明天的酒席上有大閘蟹嗎?”
我養她八年,她從不關心我喜歡吃什麼,倒是對一直隱身的裴渡舟的喜好了如指掌。
小孩子能懂什麼,看來從她很小開始,沈薇就在灌輸有關裴渡舟的一切了。
我很淡地笑了一下,算是默認。
沈薇和裴小彤滿意地點頭,回去研究穿搭了。
我看了看手機裏的登記信息。
沈薇、裴小彤,我們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