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日,葉青芷生不如死。
怕她真的逃跑,程明月用鎖鏈將她鎖在了屋內。
隻要慕容予不在,她就來折磨葉青芷,用鞭子狠狠在她身上抽出一道又一道傷痕。
慕容予來過她的屋子,可無論她怎麼喊叫,他也聽不見她的聲音。
最終隻有程明月被叫聲引來,故意攀上慕容予的腰身,假裝吃醋。
“阿予,你又想你師父了?”
慕容予冷笑一聲:“我沒有師父。”他低頭吻住程明月,“月兒願不願意做我的師父?”
程明月害羞地笑,不多時,兩人又糾纏到一起
情到濃時,慕容予更是低聲喚她“月兒師父”。
葉青芷被迫看著麵前上演的這場活春宮,心口早已空空蕩蕩。
慕容予本不著急找葉青芷,反正有平安扣在,他能隨時掌握她的位置。
廝混了幾日,他才終於發現平安扣的蹤跡竟然無法被追蹤到。
他氣得發瘋,不敢相信她居然躲著他,跑了好幾處去尋她。
可慕容予越是急著找她,程明月就打她越狠。
舊傷添新傷,葉青芷身上已沒有一處好的皮肉。
半夢半醒間,她聽見院內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即是慕容予憤怒的質問。
“說!葉青芷跑哪去了!”
無人回答。
慕容予雙目赤紅,狠狠掐住那人的脖子,掐得那人不住地咳嗽。
可葉青芷卻聽出,那奄奄一息的聲音,分明是小雀妖!
慕容予為了逼問她的去向,居然將雀妖抓了過來!
雀妖當真以為她成功脫逃,邊咳邊回答:“我......咳咳......我不告訴你。”
沒得到滿意的回答,慕容予一腳踹在雀妖身上,他本就恨妖,發泄般地一連踹了數腳。
看雀妖一動不動了,怕真把她弄死,無法得知葉青芷去向,這才停下了動作。
慕容予將她關在葉青芷的屋子裏,變著花樣拷打。
雀妖被折磨得麵目全非,身上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葉青芷哭嚎著讓慕容予停下,可他根本聽不見,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麵前受刑。
不知過了多久,程明月終於撤去了施在她身上的術法,將她扔在山腳下。
想到雀妖還在受盡折磨,葉青芷忍痛爬起來,一刻不停地向家裏奔去。
慕容預見到她恨得牙癢癢,一掌劈來,讓她再站不起來逃跑。
葉青芷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哭著問他:“雀妖呢?求你不要再打她了,她真的不知情。”
慕容予將她甩開,一臉冷漠:“你要是不亂跑,她也不會受傷。”
葉青芷跪在地上哀求:“阿予,我求求你,求求你給她治傷。”
看見她破碎的雙眼,慕容予心口一顫。
“我答應你給她治傷,但你也要保證不再亂跑。”
“好,我保證,我保證。”葉青芷泣不成聲。
房間內,慕容予正在向被安置在床榻上的雀妖輸送靈力。
砰的一聲,程明月突然闖入,打斷了他的救治。
“阿予,你還留著這隻妖做什麼!”
慕容予早有對策,低聲哄她:“月兒不是說缺個下人嗎?讓她留下來給你做個粗糲婢女如何?”
程明月本想拒絕,可隨即想到她是葉青芷的好友,於是問道:“你叫什麼?”
雀妖還很虛弱,在慕容予威脅的目光下回答:“我還沒有名字。”
“那你以後就叫賤貨好了。賤貨,現在就去給我備洗澡水。”
“你聽不見嗎?還不快去!”
雀妖垂下眼眸,小聲說了句是。
程明月存心折磨她,把所有臟活累活都給她做,更不讓她繼續接受治療。
葉青芷去求慕容予,卻沒再得到回應,隻好爭搶著幫雀妖做事。
雀妖卻寬慰她:“我沒事的,青芷姐姐。”
葉青芷心疼地看著她,衣衫襤褸,形同枯槁,哪裏像是沒事的樣子?
說話間,程明月那邊又在高喊著“賤貨”,雀妖急忙要走,又突然轉過身來。
“青芷姐姐,你有空的話,可以給我起個新名字嗎?我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聽。”
她有些難以啟齒,匆匆離去。
葉青芷想了一整夜,她的小雀妖值得世界上最美好的名字。
天亮後,她拿著一張寫著幾個備選名字的紙去找雀妖,哪裏都找不到她。
卻偶然聽見程明月在與慕容予交談。
“什麼雀妖啊,身體真不抗造,居然這樣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