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陳導找上我,提出了一係列條件,若我都答應下來,就可以給顧悅寧做《晚風》的女主角。
其中一項條件,陳導看上了我的外形,想要我為藝術獻身,免費貢獻自己的熒幕首秀,不著一縷地拍一部片子。
這件事不知怎麼的,偏偏被顧悅寧知道了。
顧悅寧最看不得我為了她四處給人當牛做馬,當即就替我不留情麵地回絕了這件事。
顧悅寧的這個舉動惹怒了陳導。當天晚上,陳導就動用了圈內的所有人脈,要封殺顧悅寧。
我當然不能讓顧悅寧這麼多年來的努力付諸東流。
當晚,我拿著陳導給我的鑰匙,推開了郊區別墅的門。
為藝術獻身就獻身吧,反正這輩子就這麼一回。
為了顧悅寧,一切都值得。
但這扇是地獄之門。
當天晚上,我就被陳導軟禁在了別墅地下室裏。
她收走了我的一切通信設備,讓我無法與外界聯係。
我奮力掙紮,陳導就以顧悅寧的前途為由,不斷要挾我,變著法子地折磨我。
起初,隻有陳導一個人。
後來,還有好幾個我不認識的,陳導的好姐妹們。
這些人每日給我輪番上演不同的把戲羞辱我,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傷痕。
我已經記不清在那棟別墅裏待了多久。
我被陳導扔出別墅時,外麵下著滂沱大雨,我已經憔悴得沒個人形,體無完膚。雨水澆在我的身上,傷口疼得差點暈過去。
但我沒有忘記我的目的,陳導還沒有答應,讓顧悅寧當《晚風》的女主角。
我強撐著跪在大雨裏,懇求陳導。
那場雨下了三天,我就跪了三天。
我跪在玻璃碴上,流出的血,染紅了一片馬路。
終於,陳導答應了我,讓顧悅寧飾演《晚風》的女主角。
我完成了心願,自知再也配不上幹淨的顧悅寧,回去裝作嫌貧愛富,對著顧悅寧就是一頓輸出,要與她分手。